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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知道的……你們……少虛張聲勢……」鳳冉嘴上說,話語卻也不利索起來。鳳琳琅見鳳冉臉色漲紅,就是不肯認輸的樣子,又心疼又好笑,還有幾分的無可奈何,嘆了一聲道:「傻姑娘,你是真的不知曉她們的身份麼?神曦曾是女媧神皇跟前的大祭司,而金銀琅琊是女媧神皇的左右護法,我,你知道的,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們中的哪一個?我許你單挑。」

「什麼?單挑?甚麼單挑……」鳳冉心裡其實已經認輸了,鳳琳琅說的沒錯,這幾個人,各個不是省油的燈,呸!她怎麼這麼倒黴,不過是追思心愛之人而去,怎麼那麼難!

金琅琊也不由得笑出聲來,聲音比幾個人都溫軟,「鳳姑娘,你放棄吧,你真的打不過我們的,有句話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說是吧?」鳳冉很挫敗,很想罵人,敵人這麼強大,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金琅琊繼續說:「那如意瓶裡可不好待哦,你最好想清楚,是要跟著小祖宗去紫竹林,還是要她把你裝入如意瓶裡帶你過去。」如意瓶,既然收得了元神,其他的自然不在話下。

之後,是長久的對峙,說是對峙,不如說是長久的等待,鳳琳琅等著鳳冉認輸,鳳冉最後只得垂下頭說:「好吧,我同你一起去。」心裡鬱卒:你們幾個老妖怪都在這,我不想去也沒用,沒瞭如意瓶,我照樣打不過你們。

被送去紫竹林的路上,鳳冉幾次目光打量鳳琳琅,次數多了,鳳琳琅便好笑地問她:「你有話要說?」

「算是吧……」鳳冉其實是沒想好怎麼問,鳳琳琅只說但說無妨,鳳冉這才直接問出來,「你……知道鳳卿丞麼?」這話問出來,鳳琳琅大笑了幾聲,繼而說:「難道,我不是鳳卿丞麼?」

「嗯?那我叫你鳳卿丞,你也應麼?」鳳冉對於鳳卿丞和鳳琳琅,還是無法拼湊到一起,鳳琳琅點頭說:「自然。」

「你們明明性情大不相同的。」鳳冉不解,鳳琳琅笑了笑,說:「那隻能說明,你不夠瞭解,還不曾看透,鳳卿丞亦或是鳳琳琅,不過是一個人的兩面而已,日後,接觸多了,你也許還會發現更多。」

「那你自己覺得,你到底是哪一個?」鳳冉偏執起來,非要問個答案,鳳琳琅回答:「身處不同位置,想的自然也不一樣,現在,我是鳳琳琅,到了俗世,我便是鳳卿丞,無論哪一個,都是我。」鳳冉聽了不免煩躁,雖然知道涅槃重生後是同一個人,但是,此刻的更像鳳琳琅,間或表現出來的溫柔,會讓鳳冉想起鳳卿丞來。順著暗黑的方向想,鳳冉覺得,眼前這主兒根本就是個矛盾體,說不上哪天就突然分裂了。

鳳冉最後在紫竹林裡清修,鳳琳琅帶著神曦三人準備出靈虛幻城,早早到了那石門之前,幾經周折,又見到這石門,鳳琳琅心中百感交集。神曦一干人被困了太久,日子也無聊太久,這一次出去要好好玩上一番再說,待到時間到了,她們也不得不各歸其位,各司其職。鳳琳琅自然也事先講明諸事,俗世凡塵與上古仙界不同,既然到了俗世,那就是俗人,將能想到的所有事都囑咐了一遍,幾個人表示聽懂了。其實除了金琅琊,另外兩位根本沒聽,她們又沒被封印,真的不行,動用法術也是可以的。鳳琳琅到了俗世,就要去找龍卿闕,自然沒時間陪這幾個人,除了提供錢財,住處和吃喝,鳳琳琅是一概不管,幾個人自然也是同意的。雖然鳳琳琅斥責幾個人沒有良心,竟然不幫她尋人,但鳳琳琅心裡很清楚,龍卿闕她必須自己去找,別人找到的,那都不算,所以,她只望這幾個人安生些,別給她惹麻煩。經過這麼多事,幾個人早已是患難之交,真的出了事,鳳琳琅不可能不管。

臨近到十五,鳳琳琅一再提醒,她在俗世的名字是鳳卿丞,提醒次數多了,銀琅琊拿白眼丟她,「小祖宗,你來靈虛幻城時,我就記得你這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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