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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個人不要走的太近。」後來的後來,鳳卿丞發現,鳳冉都用那個人來代替龍卿闕。鳳卿丞坐在副駕駛位置沒有接話,鳳冉開車技術不行,所以鳳卿丞更不敢搭話,怕鳳冉一不留神,那可就糟了。兩條人命,可不是兒戲。

鳳卿丞不回答,鳳冉就急了,「你這人,跟你說話,為甚麼不回答?」

「我聽見了。」鳳卿丞簡短回話。鳳冉不滿意,彎眉一挑,「知道後又當如何?」

鳳卿丞本不想回答,但鳳冉視線逼人,似是非要她說個所以然。

「你怎麼知道我認識她?」鳳卿丞突然納悶,鳳冉和龍卿闕應該事先不認識才對。

「別管我如何認識,我自是不會害你。」鳳冉握著方向盤的雙手用力,連說出來的話都是帶著強大力量的,叫鳳卿丞無法忽視,不過鳳卿丞心裡無法贊同鳳冉的話,「瞧你說得,難道她會害我不成麼?呵呵。」鳳卿丞笑的頗為無奈,她沒從鳳冉身上看出什麼太大的缺點,此刻,她覺得鳳冉對陌生的龍卿闕是心懷惡意,要不然說出的話不會這麼負面。這樣,對一個人做出評價太武斷,極具個人色彩,鳳冉怎麼會對龍卿闕有那麼大的偏見?鳳卿丞想不明白。

「你以為呢?你是覺得她待你好了?」鳳冉側目,淡色眸子裡含有不忿。鳳卿丞避開視線,留了背影給鳳冉,「看樣子你知道不少,那你怎麼會不知道她待我好不好。」

鳳卿丞話裡有偏袒的意思,鳳冉不會笨到聽不出來,本來還是些許怒意的臉轉笑,問:「小東西,你覺得我待你如何?」

「好。」鳳卿丞沒有思考,脫口而出,可見她心裡早已這樣想了。鳳冉為這句話而歡心,繼續問:「和那個人比較呢?」

「哪個?」鳳卿丞是故意的。

「別想哄騙我,你知道我說的是誰。」鳳冉放慢了車速,最後停在一家飯店門前,飯店是華氏企業之下的子公司。

「這樣的對比沒有意義,你們本身就是不同的人。」鳳卿丞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偷偷支起小天秤比較起來。天秤左右搖晃,一直無法持平,總會向一側傾斜。兩個人誰對她更好,這個問題還真無法說的清,兩種不同的好,鳳卿丞就放棄比較了,沒意義。

兩人吃飯,更多時候都是鳳冉說鳳卿丞在聽,吃到了一半,鳳冉聽到外面傳來的說話聲,雖不真切,但鳳冉卻聽得出來是華清師。

鳳冉料想華清師不是一個人來的,她不露聲色,和鳳卿丞吃了一頓還算氛圍融洽的飯,前提是不要提到龍卿闕,否則兩個人的心情都不自然。

鳳卿丞心裡惦記朝鴦他們晚上要搬家的事,臉上難免會流露出焦急,鳳冉幾次欲言又止,最後終是看不下去,將筷子擺到一邊,冷臉道:「和我一起吃飯,不過一會功夫,怎麼又是魂不守舍?」鳳冉話裡明顯不滿。

鳳卿丞這才意識到,她在鳳冉面前似乎不太會掩飾,總是讓心底的想法無意識流露出來。

「其實,是家裡有點事。」鳳卿丞解釋。

「那我不是該感激涕零,你心有掛牽,還是赴約。」鳳冉半開玩笑,鳳卿丞也隨聲附和,正色說:「確實如此,還不行跪拜之禮?」

「死東西,開起玩笑倒是不含糊。」鳳冉的心情也隨著這幾句玩笑話而輕鬆。鳳冉末了還是囑咐了一番,對於公司,告訴鳳卿丞不用太在意,若是有好想法,可以隨時跟她說,或者其他高層也可以;若是有問題,更要隨時說。

鳳冉開車送鳳卿丞回家,臨下車,鳳冉又開口囑咐,唯恐落下什麼一樣,「在華氏,是向利益看齊,所以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要想著交朋友,尤其是那個人。」

鳳卿丞臉上的笑意在聽到這句話時隱匿了,鳳冉又當著她的面說龍卿闕不好,鳳卿丞不愛聽,這是出於對自己喜歡的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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