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
書房。
此時房間裡有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來回走來走去一臉的不安之色。
坐著的是趙權,走來走去一臉不安的是趙貴,氣氛有些低沉。
“到現在你還不肯跟我說實話嗎?”趙權臉色有些陰沉。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趙貴聞言辯解了一句。
“現在人家都上門來討債了。”趙權冷冷的道。
“我對天發誓,那次我真的只是去休假,什麼都沒做!”趙貴轉過臉來正對著趙權道。
“好,很好,你什麼都沒做過。”書桌後的趙權臉上陰雲密佈,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道:“你什麼都沒做過韓成怎麼會突然死了?你什麼都沒做過你像喪家之犬一樣逃回來!你什麼都沒做過這麼多年你給我掩飾什麼?!”
“他…我…你…我給你說不清楚!”趙貴被趙權問的神色頗有些慌亂。
“那你給誰說的清楚?啊?國安局還是警察廳?”趙權冷笑問道:“你是覺得我不敢親自把你送進去是嗎?”
“你要把我送進去?你憑什麼?我又沒犯罪!”趙貴道。
“我們趙家數代經營才有的今天,小娜的未來一片坦途,我不允許你毀了趙家,也絕不可能讓你擋了小娜的未來!”趙權神色愈加冷漠,“你現在要麼對我說清楚,要麼,就去警察廳裡給警察說清楚,我不會再給你第三條路。”
“你這是在逼我!”趙貴色厲內荏的大叫道。
“我逼你?你這是在逼我!”趙權大怒的拍著桌子道。
“我…”趙貴面對趙權的憤怒終於氣息一窒,氣勢弱了下去。
“你到底說不說你!”趙權怒氣衝衝的瞪著趙貴道。
“我…可我…我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趙貴頹喪的低下頭去道。
“好!好!好!你嘴硬!”趙權看著趙貴咬牙切齒的道:“我讓你嘴硬!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說著就去拿電話。
“不要!”趙貴看到趙權拿電話,一下就撲過來按住了趙權的手,一臉的祈求和害怕。
“看來還真是你乾的!”趙權看著趙貴臉上的祈求和害怕,頓時就像想明白了什麼似的,騰的一下怒火就直躥腦門。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趙貴不停的搖頭,“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嘴硬!”趙權怒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記得那天韓成神色特別慌張的和一船人回來,回來以後給我交代說讓我好好照顧他女兒韓冰,不要查那天發生的事兒,我當時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第二天他就在房間裡自殺了!”趙貴道。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趙權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韓成死以後我去查了他那天去的地方,什麼都沒有,乾淨的就跟白紙一樣,所有的人和事,什麼都沒有!”趙貴道。
“那現在事情怎麼會牽連到你身上?”趙權問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當時韓成跟我交代完以後嘴裡一直唸叨什麼明得失知進退。”趙貴道。
“就是你送給那小子那幅字?”趙權問道。
“我不知道,那是我在韓成去世以後在他房間見到的,我見字跟他念叨的內容一樣,就偷偷給拿了回來,到底有沒有關係我真不知道。”趙貴道。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趙權質問道。
“我不敢,我害怕!”趙貴道。
“你害怕什麼?”趙權問道。
“我害怕你去查!”趙貴道。
“你沒做錯事為什麼害怕我去查?”趙權問道。
“因為那天跟韓成回來的一船人,都死了!一個都沒活下來!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