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陰謀論誒,之前某位各種蹭流量的那誰這是又來了嗎?我們小酥酥才剛出道,她還是個孩子,你可放過她吧!心疼!」
「樓上真搞笑,你們是沒看上午的熱搜嗎?人家關係好著呢,可用不著你心疼。」
……
夏瀾笙沒再往下翻,部分網友總是可以在任何時候都陰謀論,她不想影響睡前的心情。
夏瀾笙躺下閉眼幾秒,她想起什麼似的拿起手機戳進微信,指尖上下滑動之後點進最佳時光的群裡,她翻了聊天記錄,看到那句略微可憐的「你冤枉我」,夏瀾笙笑了一聲,睡前看了開心的內容,一定能睡個好覺。
夏瀾笙放下手機正是醞釀,瞌睡蟲剛要攻陷她,手機嗡地一聲震動。
瞌睡蟲逃竄,夏瀾笙精神了,她皺眉拿起手機。
赫連野:笙姐,你和蔣哥真離婚了?
夏瀾笙翻身,借著的床頭燈,回覆:他告訴你的?
赫連野沒回復,夏瀾笙等得不耐煩時,他發來一張照片。
兩個小本本攤在血跡斑駁的白色襯衫上,一個鮮紅色,一個暗紅色。
結婚證和離婚證一起出鏡,赫連野:他受傷了,我清理衣服看見的,我活了這麼久,頭一次見有人把兩個證帶在身上的。
夏瀾笙心裡咯噔一下,回覆:他怎麼傷的?傷到哪了?
赫連野:不知道啊,吃頓飯就這樣了,他還在瘋狂地喝酒,你能不能回來勸勸他?
赫連野邊發資訊邊拎著藥箱出來,「蔣哥,我給你包紮下。」
蔣經年坐在沙發上,左手拎起酒瓶,赫連野蹲在他腳邊邊處理傷口邊勸道:「蔣哥,你少喝點行不行啊?我勸不了,要不然讓夏瀾笙勸你。」
悶頭喝酒的蔣經年聽到「夏瀾笙」三個字,灌酒的動作頓了下,他抬眸四處張望,似是找人無果,最後舒口氣盯著赫連野繫好的紗布,嫌棄道:「太醜了。」
「……」赫連野無奈,「我就這技術了,嫂子要是能來,讓她給你係吧。」
手機響了,赫連野的希望落空。
夏瀾笙:我不去。
夏瀾笙睡前的好心情被破壞,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爬起來去畫室坐會。
夏瀾笙拿起畫筆,戴上耳機,筆尖隨心落下,便勾勒出蔣經年的輪廓。
夏瀾笙心煩地扯下畫紙,這回有意識地剋制自己,不要跟著習慣走。
夏瀾笙筆尖定在畫紙上,半晌不知該畫什麼了。
過去很長的時間,夏瀾笙畫的都是蔣經年。
夏瀾笙拽下耳機,開啟畫室的窗子,隱約聽得見嬰兒的啼哭聲,不知是不是之前的那個小孩兒。
小寶寶,你快睡吧,那樣你的媽媽才能休息。
夏瀾笙筆尖勾勒,一個睡相甜美的小寶寶躍然於紙上,夏瀾笙在他的頭頂上畫一個金黃色的小光圈,他像是熟睡的天使。
夏瀾笙定定地坐在畫架前,身心被孩子靜謐純真的笑所感染,她勾起唇角淺笑,心情總算是輕快些了。
夏瀾笙晚上做了個夢,夢見一個酷似蔣經年的小寶寶拉著她的手叫媽媽,她直接被嚇醒了。
天色微明,鬧鐘也快響了,她今天得起早去拍《時代》雜誌。
夏瀾笙起床,何嫂詫異,「這麼早就起來了。」
「恩,今天有工作。」夏瀾笙洗臉,刷牙時她想起昨晚的夢,她慢吞吞地走向畫室。
畫紙上的小天使睡得很熟,夏瀾笙昨晚沒覺得,但現在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越看越覺得小孩兒像蔣經年。
夏瀾笙扯下畫布蓋上,早餐桌上,最佳時光工作群,蔣經年:我接你。
夏瀾笙:不用,門口見吧。
夏瀾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