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蔣經年挺直腰身,雙手落在夏瀾笙的太陽穴輕輕揉按。
夏瀾笙軟趴趴地靠在他身上,小臉埋在他的腹肌處輕輕地蹭,「我昨晚有沒有耍酒瘋?」
「沒有。」
「那我怎麼記得摸你腹肌了。」小姑娘仰頭淺笑。
「那不算耍流氓。」男人寵溺揉揉烏黑的髮絲,「笑得這麼好看,迷倒我了。」
男人俯身低頭親了一口夏瀾笙的眉心,夏瀾笙的小爪子不安分地伸進男人的衣服裡揉按,「你的腹肌好結實哦。」
男人呼吸發緊,逗著說:「你再按下去,我大概是要耍流氓了。」
小爪子立即不動了,不過掌心還是罩在腹肌上,像是小火爐烤著蔣經年,他有些難忍,哄道:「阿笙,你去洗漱,咱們吃飯,收拾東西回家。」
夏瀾笙洗漱時,蔣經年趁機把夏瀾笙的臥室清掃乾淨,被子疊得規規整整。
夏瀾笙叼著牙刷站在臥室門口,不得不承認,蔣經年是個居家好男人。
夏瀾笙喝了酒,早飯的興致缺缺,蔣經年坐在旁邊,哄著餵幾口。
犯困的人靠在男人肩膀,小嘴不時動兩下,蔣經年抬手攬過她的肩膀,愛憐道:「就說不能讓你喝酒呢,喝完難受,以後咱不喝了。」
夏瀾笙夢想中的情侶生活正在發生,她曾經幻想男人捧在她手心,呵護如至寶,她揚起小下巴,眯著眼打量近在眼前的臉部輪廓,含糊不清地說,「感覺在做夢。」
曾經幻想的一切,只能在夢裡發生,如今卻真切地進行著。
男人抬手輕柔地摸摸夏瀾笙的髮絲,偏頭吻她的髮絲,「有我在,你想要的,都可以實現。」
飯後,溫天驕和單立果一同過來的。
離開,溫天驕載著夏瀾笙和蔣經年一起走的,單立果的車子裡裝行李,他有種失寵的感覺。
回去的路上,節目組的裝置全部收起來了,兩個人終於告別了公眾的視線。
網上正在熱播綜藝《最甜夫婦》,私下裡,夏瀾笙聊起了蔣欣桐的拜託。
蔣欣桐昨天在手機給夏瀾笙看了一句話,寫的是:弟妹,能不能請你勸經年回家吃飯,最好的話是你能和經年帶著孩子一起回去?
不用猜也知道這大概是蔣開元的意思,夏瀾笙不理解,之前那麼動怒的人怎麼會突然轉了性。
就算蔣欣桐從中說和,也未必能讓固執的老人改變主意。
夏瀾笙甚至萌生惡意,是不是蔣家想要搶走蛋卷,原諒她看多了豪門劇。
這想法不過是一瞬,夏瀾笙就把自己氣到了,不管是誰,都沒有資格搶走蛋卷,孩子是她的。
不過為了舅舅後半生的幸福,夏瀾笙決定試探下蔣經年。
蔣經年對於回家完全沒有想法,「我已經和他們劃分界限了,不想再回去了。」
蔣經年自己都不想回去,更別提帶孩子回去,夏瀾笙故意問:「如果我帶孩子和你一起呢?」
蔣經年機警地察覺到了什麼,反問道:「是不是蔣家人又找你了?」
夏瀾笙也不想隱瞞,坦言道:「二姐聊天時說了一嘴,估計是蔣開元的意思。」
「不用管那些。」蔣經年擰眉不悅道,「蔣家人除了我,都不要搭理。」
「二姐呢?」
「二姐這個人可以,但蔣家不可以。」
……
聊天內容不順,夏瀾笙並不想去蔣家,不過該問的也都問了。
夏瀾笙回復蔣欣桐,蔣經年很牴觸,蔣欣桐幾乎秒回:在我意料之內,沒事,隔三差五你念叨他一次,慢慢他就不牴觸了。
沒想到,這人還挺有策略,想用溫水煮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