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蔣經年接過來開始清理。
溫天驕看得心緒複雜,這人好像還真的不錯。
夏瀾笙吐完舒服點了,坐在車裡吹著風,迷迷瞪瞪又犯困。
「以後不要帶她喝酒了。」蔣經年拿礦泉水洗了手,低頭看了一眼車裡迷糊的小姑娘,「你是他的親戚,更應該心疼她才是。」
「我倒是想,她這不也是為了未來能好好發展嗎?」溫天驕上下打量,蔣經年的襯衫衣角因為嘔吐留下痕跡,他並沒有在意,而是不時矮身看看車裡的人,「您帶她回去吧,回去後請給我發個資訊,謝謝。」
「蔣經年。」溫天驕叫了一聲,蔣經年偏頭看他,他衝著這裡的夏瀾笙揚了揚下巴,「你還喜歡她?」
「恩。」
「那你當初幹嘛不好好珍惜。」
「當初……」蔣經年低頭,喟嘆似的說:「當初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歡她。」
「你是不是傻?」直男對話總是這麼直接,蔣經年擰眉,「說得好像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
「那你還單身。」
「……」溫天驕氣鼓鼓地瞪眼,蔣經年露出一絲笑,「您走吧,以後非要帶她出來喝酒,提前告訴我一聲,你不方便解決的事,我可以。」
「比如說?」溫天驕不服氣地問。
「比如不讓她喝酒,又或者,讓別人不敢灌酒。」蔣經年擦了擦手上的水,「最差的,我可以替她喝酒。」
溫天驕撇撇嘴,「我還以為什麼高明辦法,你這都是治標不治本。」他眉目一轉,意味深長地說:「就像是夏瀾笙以後自己真的單幹了,她不願應酬也得應酬,你到時候又憑什麼幫她?」
蔣經年何其聰明,「她要單幹?」
溫天驕聳肩,一副可不是我說的的樣子,他坐回車裡,開車走了。
午夜的街頭,人煙稀少,臨近到雲水莊園,不遠處停著幾輛車,看似無異樣,實則極有可能是狗仔隊的車。
溫天驕從夏瀾笙的住處曝光後,他都是開車進去,他們進入雲水莊園片刻,蔣經年的車子也回到夏瀾笙家隔壁的別墅區。
深夜,一組儘管模糊但隱約看得清車牌號的照片曝光出來,有人扒出來了,蔣經年與夏瀾笙居然是鄰居!
兩人一前一後回家,時間點都是深夜,這不免有些微妙。
溫華芝大半夜沒睡著,看到新聞,氣得想讓閨女搬家。
彭春嬌看到訊息,要說一點都不意外是假的,但是冥冥中已經感覺到了。
從何時起……不對,確切地說,從最開始,蔣經年對於夏瀾笙就是特別的。
起初蔣經年的說辭是合約是他的提議下夏瀾笙簽的,他得對這份合約負責;
後來夏瀾笙出現的地方,怎麼那麼巧就每次都有蔣經年出現?他不想上的節目,一聽夏瀾笙在,立刻變身善變的男人;
如今,家住天鵝湖的人居然突然多出了一棟雲水莊園的房產,有錢也不能這麼任性啊!
這哪裡是想對夏瀾笙的合約負責,彭春嬌看他是想對夏瀾笙這個人負責,嘴上說得好聽,他是夏瀾笙的粉絲。
粉絲個屁,分明是想泡人家。
不過彭春嬌算蔣經年還有點良心,沒讓他們同時出現在一個車裡,沒有從夏瀾笙的家裡走出來,要不然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網上之前三番五次傳出夏瀾笙vs蔣經年的戀情,次數太多,粉絲們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
起初哭天喊地不願意,愛豆談戀愛,堪比失戀與離婚。
然而古語有句話將三人成虎,說的人多了,出現的次數多了,粉絲們從開始的不能接受到慢慢接納,紛紛表示:兩人都不小了,戀愛也正常,但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