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蔣經年給夏瀾笙擦身體,他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總之手是抖的。
夏瀾笙迷瞪眼盯著他,「你不準」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男人也不管她說的什麼,通通答應。
確切地說,這是蔣經年和夏瀾笙在一起以來,頭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見她美麗的胴體。
小姑娘明顯是勤於鍛鍊的人,她的小腹平坦緊緻,雖然沒有馬甲線,但腹肌隱約可見。
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亮色,蔣經年的呼吸厚重,他很想虔誠地膜拜她,他喜歡她的身體,喜歡她的一切。
溫熱的毛巾擦拭下去,夏瀾笙身體感受到痛感,她痛苦地皺起眉頭,細碎的低吟聲從唇齒間溜出來。
高燒的人,身體多半都是伴隨著疼痛,碰下哪裡,全身的神經跳著疼。
夏瀾笙想躲,蔣經年抬手輕輕按住她,哄道:「乖,阿笙,待會就好了。」
「不要」夏瀾笙難受有了哭腔,男人看她欲哭的表情,心理難忍,他低頭吻上她的唇,決定做點讓她轉移注意力的事。
夏瀾笙迷糊之中被奪走呼吸,她時而糊塗時而清醒,糊塗時隨著本能,唇齒間細膩的吻她很喜歡;時而清醒,她記得自己是在生病,身上遊走的濕毛巾碰得她難受,她想要推搡,但男人每次都跟誘哄小姑娘的壞叔叔一樣輕聲呢喃:「一會就好了,就一會」
一會,又一個一會,蔣經年給夏瀾笙擦身體,擦得自己渾身發熱,腹部一股力量橫衝直撞,慾望來得又兇又猛。
男人不得已跑去洗手間沖澡,房門沒鎖的後果就是小崽子自己溜進去,望見床上的媽媽,被子只蓋到了小腹,小崽子咂咂嘴,奔著奶源去了。
蔣經年回來正好看見這一幕,小崽子噙著奶源正咂嘴兒,夏瀾笙無力地抬手摸著兒子的後頸,「傻小子,沒奶了。」
蛋卷哪裡管那個,平日裡都是強忍,今天見到了,裹了半天居然什麼都沒裹到。
蔣經年抱著兒子,輕輕打了下小屁股,「媽媽正難受,不能欺負媽媽。」
「媽媽。」蛋卷蹬蹬腿,「寶寶餓了。」
於是,蔣經年抱著兒子出去,何嫂準備吃的,小崽子啃著小骨頭,滋滋有味。
蔣經年回到臥室,床上的夏瀾笙仍然痛苦地皺著眉,輾轉反側似乎很難受,很不安。
「阿笙,我在呢,你睡會。」蔣經年坐在床邊,夏瀾笙翻身抱住他的大腿,悶悶地嗯了一聲。
夏瀾笙做夢了,夢見自己被龍追,她努力想要奔跑,但雙腿跟灌了鉛似的抬不起。
現實裡的人蹬腿揮手,好像在打架,蔣經年俯身抱住夏瀾笙,安撫道:「不怕不怕,我在呢。」
夢中,夏瀾笙被男人救了,蔣經年從天而降,將她抱在懷裡飛走了。
夏瀾笙累得手腳發軟,軟在男人懷裡不動彈。
傍晚,夏瀾笙終於退燒了,蔣經年長長地鬆口氣,探手摸摸她的額頭,「感覺好點沒?」
夏瀾笙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我這是怎麼了?」
「傻瓜,發燒了啊。」蔣經年看她迷瞪瞪的樣子,可愛卻又讓人心疼,「都忘了?」
夏瀾笙確實記不清了,她眯著眼問:「兒子呢?」
「兒子好著呢。」蔣經年講述她生病期間,兒子做的那些趣事,比如說趁機試圖喝奶,但最終什麼都沒喝到。
夏瀾笙也是哭笑不得,「你怎麼樣?」
「我沒事了,就是嗓子還有點疼。」蔣經年撫摸潮紅的小臉,「我去端粥來,你喝點。」
蔣經年再回來,身後跟著一隻跟屁蟲,蛋卷瞧見媽媽醒了,他興奮地爬到床上,「媽媽!」
「誒。」夏瀾笙摸摸蛋卷的小腦袋,「想媽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