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遠去,蘇夏若有所思,邊走邊琢磨,本人帥是真帥啊。
天鵝湖別墅門口,蔣經年懷裡的一團終於睡熟,一路唸叨打狂犬疫苗,他耳朵差點磨出繭子。
蔣經年抱人下車回房間,剛放到沙發上,人又醒了,「疫苗……」剛醒的人還惦記這事。
酒氣上湧,夏瀾笙醉得更厲害了,不打疫苗不行。蔣經年站在沙發邊,夏瀾笙醉醺醺地起身要去打疫苗。
「……」單說這酒量,蔣經年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行了,你躺著,待會給你打。」
「噢。」夏瀾笙倒是聽懂這句,她乖乖躺下,蔣經年叫來周嫂煮醒酒湯。
蔣經年解開外衣準備洗澡,身後的人不安分地嚷:「醫生醫生!」
沒人應,「醫生醫生?」
蔣經年站在浴室門口,微微揚起頭無奈道,「在呢。」
「到我惹嗎?」夏瀾笙翻了個身,迷瞪眼望著不遠處的人,聽見有一個好聽的聲音說:「沒有。」
「噢。」醉美人抱怨,「好慢。」
蔣經年剛要進去,夏瀾笙又問:「還要多久啊?」
「……」蔣經年抿唇,解開最後一顆釦子,不耐道:「等吧。」
蔣經年抬腿剛進去,夏瀾笙不滿地哼唧一聲,「算惹,我換個醫生。」說著人就要起身,蔣經年敞著襯衫,快步走到沙發前,攔腰抱起人往臥室走。
「醫生」夏瀾笙被扛著一顛一顛兒,她含糊不清道:「醫生你給我打麻醉了嗎?我好暈」
蔣經年真真兒被氣笑了,他頭一次見夏瀾笙喝醉,也頭一次見人喝醉是這樣迷糊的反應。
夏瀾笙倒在床上非要打針,不打針就換醫生。
蔣經年坐在床頭,「我給你打。」
「噢」夏瀾笙迷迷瞪瞪,抬手解衣服,醫生幫忙還不讓,非要自己脫。
等褪下右臂的袖子,夏瀾笙累得氣息急促,纖細的指尖撓了下手臂,「這裡」連位置都替醫生找好了。
蔣經年望著床上春光外露的人,他抿著薄唇沒動,夏瀾笙等不及睜開眼,這一看不幹了,「誒醫生呢?」
「我就是。」蔣經年盯著醉酒似演戲的人,夏瀾笙指尖搖了搖,nonono質疑,你連個白大褂都沒有,你是假冒的。
喝醉的人條理清晰,蔣經年一度懷疑夏瀾笙是裝醉的,不過裝的也太像了。
避免床上的人胡鬧,蔣經年按著她,「別動,醫生馬上來。」
蔣經年家裡還真有套白大褂,是之前演了一部軍旅題材的戲穿的,為了紀念他收起來了。
蔣經年換好白大褂,周嫂看得一愣,蔣經年面無表情地去臥室。
演戲,蔣經年是專業的,更何況還演過醫生,架起裝置就像是在鏡頭下,隨時可以切換角色。
醉酒的人邏輯滿分,蔣經年漏掉一步她都能發現,「誒,還沒消毒呢!」
「……」蔣經年抽出濕巾擦拭白皙肌膚,微涼刺激得夏瀾笙縮了下脖子嘶了一聲,她閉上眼睛,安心等扎針。
當然不能真打針,蔣經年的指甲修建的圓潤,想帶來打針的刺痛感,拿了個牙籤象徵性地紮了一下。
蔣經年對天發誓,他沒用力,夏瀾笙卻疼得哭出來,控訴醫生技術不行扎痛她了。
蔣醫生打完針,還得哄喝醉的人,畢竟沒辦法講理。
夏瀾笙醉眼朦朧地望著眼前的高大帥氣醫生,突然咧嘴笑了,蔣經年冷眸,「笑什麼?」
「你真像我老公。」
「……」
「我老公可帥了。」醉美人悄悄話似的說。
「……」
針也打完了,周嫂的醒酒湯熬好了,指望夏瀾笙自己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