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我的確很忙,我要用我的忙碌去維持令我驕傲的資本,讓我能夠一直站在山巔享受最壯美的風景和你羸弱不堪的仰望嫉恨。”
“我和我丈夫的未來如何不是你幾句幼稚愚蠢的諷刺就能決定的,但我可以保證,你將永遠都只能仰望我所站的位置,嫉妒我,討厭我,憤恨我,無能為力。”
席以安微笑著說完,低眸看了眼範淼的肚子,意有所指道:“好好珍惜自己僅剩的資本,不要來我這兒秀存在感,你應該不會期待我對你有所關注的那一天。”
話音落下,她轉回頭不疾不徐拿起手拿包,對著鏡子輕飄飄說了句:“你也看到了,你的父親讓我覺得不順眼是什麼下場了。”
說完,便踩著不急不緩的步伐離開了洗手間。
嗒、嗒、嗒。
高跟鞋敲擊在光可鑑人的地板上,發出清脆規律的響聲。
範淼被這極富韻律的腳步聲驚醒,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猛然驚覺後背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滲出了一層冷汗。
其實席以安說得對。
範淼就是仗著她目無下塵的不在意,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踩踏她的紅線,只因為她根本不屑於理會。
憑藉言語帶來片刻發洩的快感,其實是源於蚍蜉撼樹的畏懼不甘。
連滲透進骨子裡的自卑都察覺到了真相,只能用這樣卑劣愚蠢的方式獲得片刻虛假的慰藉。
範淼一直都羨慕且嫉妒著席以安。
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
席以安剛離開洗手間就在走廊上看到了商晏白。
像是在等她。
“怎麼進去那麼久?”他幾步走過來拉住她的手,握得緊緊的。
席以安跟著他的腳步往外走,看了看腕錶,一臉無語道:“才幾分鐘而已。”
商晏白勾了勾她的手指頭,“可能是我太想你了,分分秒秒度日如年。”
席以安嗤道:“你現在就把這些甜言蜜語說完了,小心以後沒庫存。”
商晏白:“不會,我記憶體足容量大,一百年綽綽有餘。”
他替她撥了下耳邊的頭髮,忽然問道:“你在洗手間遇到別人了?”
席以安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商晏白:“你身上有別的香水味,不好聞,沒你香。”
這人一邊說著還耍起流氓來,湊到席以安頸邊深深吸了口氣,“好香。”
她嫌棄地避開了些,正好走到宴會廳,周圍到處是人,又重新擺正儀態,裝作無事發生。
商晏白配合地攬住她的腰,端的是矜貴翩翩,遇到迎面走來的胡為易和郭言子時,還十分和氣地打了個招呼。
然後商晏白就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婆被閨蜜拉到一邊聊天去了。
他很不爽地瞪了胡為易一眼,“管好你的屬下。”
胡為易聳肩:“老闆娘的閨蜜,不敢管。”
郭言子把席以安拉到僻靜的一角,開口就問:“你遇到範淼了?”
雙眼還迸發出八卦的光芒。
席以安微蹙了眉,“是,你怎麼知道?”
郭言子:“剛才看到她那個姘頭了,就周家那個老二,就那長相那體格還有那德性,簡直和商公子沒法兒比,你剛才看到範淼什麼樣?眼瞎多久了?”
席以安:“為什麼要和商晏白比?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郭言子:“沒有沒有!我這不是以前跟你說過,她對你老公有點想法嗎……現在我才發現,她是對你有想法啊!她這接二連三地登月碰瓷你,很難不相信她是不是在故意吸引你的注意!”
郭言子努努嘴指了指商晏白的方向,“你是沒看到,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