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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晏白就這麼看著她,動也不動,“你不給我答案我就不起來。”
不是“你不答應我我我就不起來”。
他只是要個答案,就像他說的那樣,不會逼她答應。
他不捨得。
席以安和他對視著,倏而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彎下腰,抱著他的臉在他嘴唇上輕輕印了一下。
親完又重新直起身,朝他伸出手。
作者有話說:
有的人連名分都沒有呢,就開始悄悄準備婚房了(詳情可見25章——商甜甜獨自回國的真正原因究竟為何?這背後是人性的扭曲還是臉皮的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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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以安又起晚了。
而且破了以往的記錄, 醒來時已經接近中午。
她下意識往身側挪了挪,卻摸了個空。
迷迷糊糊睜開眼,只看到凌亂的床單。
還有點餘溫, 看來商晏白也醒來不久。
房間的裝潢陳設都是陌生的,卻處處合她心意。
正好這時洗完澡的商晏白扭開浴室門把手走出來,見她醒了不由加快步伐走到床邊彎下腰。
先在她嘴上親了下才微微笑道:“早上好,老婆。”
喊出這個稱呼時,他滿眼愉悅地停頓了下, 像是在細細體會, 然後又親了她一口,不用力道地抵在她額頭上溫聲道:“快到中午了, 我去給你做午飯,好嗎?”
磁性而溫柔的聲音像催眠曲一樣, 聽得席以安通體舒暢,差點想賴在床上不想起來了。
目光迷濛地盯著他看了會兒, 她才慢吞吞“嗯”了聲。
“衣服我給你找出來放在浴室衣架上了, 我先下去做飯。”說完, 他起身準備離開,起到一半又忽然折回來, 雙手撐在席以安身體兩邊,在距離她鼻尖幾寸的地方停下。
低聲哄道:“先叫我聲‘老公’好不好?”
昨晚被他連哄帶騙的逼著叫了好幾次, 還沒聽夠嗎?
席以安的睏意散了大半,看在這個生日過得還不錯的份兒上,不介意繼續慣著商晏白。
於是拍了拍他的臉,輕輕喊了聲:“老公。”
看到他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時, 她又說道:“好了, 快去給我做飯, 做好吃一點。”
商晏白這才帶著春風盪漾般的笑容下樓當起了家庭煮夫。
席以安緩了一會兒才起床洗澡。
只是剛披上睡袍繞到浴室門口,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
昨天進臥室時,她只顧著和商晏白那個磨人的男妖精忘情激吻,壓根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關注臥室的細節裝飾。
這會兒隨意一瞥,卻又讓她發現了驚喜。
看到了牆上掛著的那幅偏向於印象派風格的田園風景畫時,她在原地站了會兒,才帶著一臉思緒進了浴室。
泡了半個小時澡,席以安穿上合身的家居衣下樓。
一路經過起居室和走廊,總會在恰到好處的地方看到牆上掛著一幅生機勃勃的風景畫,妥帖精細地裱上了精緻的畫框。
這些畫,都是出自於她的手筆。
席以安以前很喜歡畫畫,也偏愛寧靜而充滿生機的田園風景畫。
一望無際的田野,馥郁茂盛的花園,爬滿藤蔓的鄉村小樓……
都在她少時的畫裡出現過。
後來漸漸長大,她把更多精力放在了學習公司的管理上,很久便不再動筆。
那些畫也都被封存進了席家莊園的畫室裡。
看到這些重見天日的畫,再想起昨晚席濟騫那通突然而至的電話。
看來某個人為了給她準備生日禮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