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總你要是被人魂穿了你就眨眨眼!
反正周圍也沒人,席以安乾脆推開他站直了身,單手替他整理了下襯衫領子。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說著,她在他下巴上輕輕印了一記,在上面留下淡淡的口紅印。
“看在你一直都輸給我的份上。”
認識商晏白之前,席以安從旁人的評價和他自身的成績中得出了自己的單方面認知。
她以為他應該會是一個有原則有底線的人。易花
認識他之後,她推翻了之前的結論。
他就是個沒皮沒臉沒原則沒底線的臭無賴。
現在她似乎終於看清了一點。
他有原則也有底線。
但在她面前,她就是他的原則和底線。
他願意一輩子都輸給她。
不計代價。
……
夜深人靜後,商晏白擁著席以安躺在床上,落地窗的窗簾大敞著,可以看清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
月光揉成碎片沉進湖底,水波微漾推開浮浪,映入窗內一片繾綣的柔光。
這樣的夜晚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反倒透著朦朧迷醉的溫柔。
他時不時啄吻著她臉上的肌膚,像得了肌膚飢渴症一樣,怎麼都親不夠。
席以安雖然身體很困很疲倦,大腦卻還留著幾分清明。
迷濛著眼享受他柔軟的懷抱和眼前溫柔的景緻,彷彿早已置身夢境。
這一晚應該算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過得也的確很盡興。
“以安?”
他在她耳邊低低喊道。
她微微側過頭對上他溫柔至極的目光,也隨著露出柔軟的笑容。
“老婆,你以後可以每天都像今天我過生日這樣慣著我嗎?”
席以安認真思考了一下,笑盈盈地回答道:“不行,你平時臉皮太厚了,我忍不了那麼多次。”
商晏白沉默一會兒又問:“那偶爾一次可以吧?”
席以安:“可以,一年一次怎麼樣?”
商晏白:“……”
還是不死心。
“我們可以每個月或者每週玩一次牌,我每次都輸給你不行嗎?”
“不行。”
席以安拍拍他的臉,想讓他趕緊睡吧,要做夢睡著了再做。
隨即不知怎麼地忽然想到晚上郭言子和她聊過的一個話題。
這會兒夜色正好,氣氛也好,她便脫口而出問了句:“你想要孩子嗎?”
商晏白驀地一怔。
說實話,他暫時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就想和她永遠在一起,就算過一輩子的二人世界也不會覺得膩。
沒等到他的回答,席以安想了想繼續說道:“我這幾年工作撇不開,我們以後再要好不好?”
本來她對生孩子的事也沒有什麼規劃,今天被郭言子問了句打算什麼要孩子才關注起這回事來。
想像到將來的某一天,會有一個長得像她也像商晏白的孩子出生在這個世上,乖乖巧巧地喊她“媽媽”,她竟然一點兒都不排斥,反而還生出一絲隱隱的期待。
那是他們的孩子。
她和她愛的男人的結晶。
多奇妙。
況且,她平時工作忙,不能每天陪在席濟騫身邊,縱然老人身邊有管家傭人照顧,其實心底裡還是會期盼著血脈親情的陪伴。
以後家裡要是有個小豆丁,應該會挺熱鬧的。
席以安靜靜想了一通,才聽到商晏白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