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我不知道,我就是聽見他說了句什麼‘海市一少名不符實玩的女人都是他瞧不上玩剩下的’,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他說的是英文。”
眾人:“……”
這翻譯的可就過分了啊!
商晏白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住,包廂裡聽到這番話的人也在一瞬間停下動作,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究竟是誰吃了成噸的大蒜,口氣那麼大?!
膽子也夠大。
還沒等商晏白髮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桌球室門口的郭言子抱著胸冷笑道:“哪個傻逼說的?把他包廂號告訴我,我今天不把他打到半身不遂我就不姓郭!”
商晏白丟了球杆,一邊挽著袖口一邊沉聲問:“哪個包廂?”
臉色冷得要凍死人。
連帽衫男人呆呆回道:“就在樓下,具體哪個包廂不清楚,電梯裡遇到的。”
整個會所都是商晏白的,要想找個人還不容易。
很快,經理就根據連帽衫男人的描述,找到了那間大半客人都是外國人的包廂。
門開啟的瞬間,商晏白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原本背對著自己,因為聽見動靜回頭驚愕望來的桃花眼男人。
還真是陰魂不散。
商晏白不由分說走上前一把揪住人的領子往外拽。
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他臉上的表情實在沉得可怕。
回過神來後,包廂裡有人認出了商晏白,但多數外國人根本不知道眼下是什麼情況,紛紛起身驚呼斥責。
跟著商晏白來的人把門口擋得密不透風,胡為易和蔣臨粵充當臨時公關,幾句中英文混說,很快讓場面冷靜下來。
至於那個桃花眼腎虧男,則是被商晏白不知道拽到哪兒去了。
出門前的混亂中,郭言子還有心情喊了聲:“商公子您手下留情,給我留點兒機會啊!”
隨即郭言子很快冷靜下來,立刻便給席以安打了個電話。
隔壁空無一人的包廂裡,商晏白跟扔塊爛泥似的把男人丟到地上,地面鋪著地毯,摔得倒是不怎麼痛,他還能有力氣爬起來。
爬到一半臉頰上忽然傳來一陣劇痛,一瞬間腦袋都蒙了,又跌坐回去。
商晏白揮出一拳後又是一腳踩在他背上,用的勁很大,任他怎麼掙扎也翻不過身來。
男人陷入驚怒中,嘴裡連珠炮似的用英文罵了好幾句髒話,一會兒瘋子一會兒混球,翻來覆去也就那麼幾句,沒什麼殺傷力。
商晏白欣賞了一會兒他狼狽的姿態,才慢吞吞蹲下,哼笑了聲回答他:“我是個瘋子,但起碼我潔身自好,身體健康,沒染上梅毒。”
他話音剛落,桃花眼男人的掙扎驟然停止,費力地仰頭滿臉驚駭地瞪著他。
商晏白笑了笑,臉上冷意更甚。
頭髮因為劇烈的動作耷拉下幾縷,多了幾分落拓放肆。
眉眼間戾氣橫生。
“保羅·林,法籍華裔,杜蒙藝術公司經理人,名下有6家畫廊,1家裝置設計室……”
商晏白嘴裡念出來的單詞每多一個,這個叫保羅的男人臉色就黑一分。
尤其在說到他的愛好是嫖,並且因為這個愛好染上梅毒時,臉色更是夾雜著震驚與屈辱。
配上那張漸漸發紅腫脹的臉,實在滑稽。
“你認為我對你一無所知?在你對我一次又一次挑釁之後?”商晏白慢慢收回腳,揪住林保羅的領子將他翻過來,全程就跟擺弄一具無知無覺的屍體一樣。
“你可以繼續做你的生意,但我現在給你一句忠告,在這裡,在這個城市,乃至所以我的手能伸到的地方,你的任何理想都會變成泡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