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聽得都聽到了。」
秦大小姐手已經按在了劍上。
慕皎看著鬱陶。
鬱陶在她印象裡並沒什麼深刻的印象,大多時候都是舒夭在她耳邊說起鬱陶多麼聰穎。
如今看來,反而有些蠢?
鬱陶道:「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秦大小姐看嚮慕皎。
慕皎笑,「不是說來看芷淵嗎?我們先去芷淵的院子。」
三人到了側王君的院子,遠思聽到王爺來的時候,心裡激動了一會兒,可一聽秦大小姐也來了,手心忍不住出汗。
幾人進了房裡,慕皎讓下人都退了出去。
鬱陶看向遠思。
「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秦大小姐道。
鬱陶坐下,道:「王爺想要奪得皇位,不止要有兵權。」
第一句話出口,遠思就被嚇到了。
什、什麼?
皇位?
謀反篡位?
「自然不止要有兵權,還有錢,人。」秦大小姐嗤笑道:「你這不是廢話?」
鬱陶輕笑,臉上帶著自信的光,道:「那文臣呢?王爺身邊有多少文臣?有多少死忠的言官?」
「那些老迂腐,殺了便是,能起什麼波瀾?」秦大小姐不屑道。
鬱陶道:「秦大小姐是覺得,武力和錢能掃平一切?」
「不然呢?難道憑那幾個文臣言官,就能奪得王位?」秦大小姐看了看她覺得沒腦子的鬱陶。
鬱陶看嚮慕皎,道:「如今女皇偏愛文臣,文臣對女皇也極為忠心,她們軟硬不吃,王爺是已經碰過壁了吧?」
慕皎抬眸,「你有什麼好的法子?」
「讓女皇寵信新的文臣。」鬱陶笑。
慕皎搖頭,「說著容易,女皇如今猜忌心重,很難相信人。」
鬱陶壓抑住自己的心跳聲,道:「王爺,我想試試。」
不止是慕皎,秦大小姐和遠思都驚訝的看向鬱陶。
鬱陶聲音清冽,「我有信心讓女皇相信我,也有信心能爬上高位,只要王爺您相信我。」
慕皎摸著手裡的茶杯。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秦芷淵笑著道:「姑姑,你信我沒錯,朔國就是繡花枕頭,看著好看,其實外強內幹,打不過我們的!」
左將軍道:「我能不知道他們外強內幹嗎?我是怕女皇怪罪下來,咱們的腦袋都嘩嘩的掉了下來!」
「打了勝仗還怕女皇怪罪嗎?」秦芷淵道:「我娘回信了嗎?她說該怎麼做了嗎?」
左將軍道:「這才幾天?你給我老實點兒!別偷摸摸的去摸他們的崗哨,死了都沒人給你收屍!」
「死了也比嫁給那個王爺好。」秦芷淵小聲嘀咕。
左將軍道:「你嘀咕什麼呢?」
「啊?我什麼都沒說。」秦芷淵咬了口饅頭,道:「怎麼那麼硬啊?我想吃燒雞,想吃鮑魚。」
「想吧。」左將軍擦著自己的寶劍。
秦芷淵看了看自家姑姑碗裡也是鹹菜,無力的戳著碗,「包子也行啊!就吃饅頭哪有力氣打仗?」
「哪有錢買燒雞鮑魚?」左將軍四下看了看,悄咪咪的從旁邊的架子裡拿出一個油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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