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皎正和穆時說著什麼，就聽「啪！」的一聲。
潭巧萱打了袁修筠一巴掌，罵了聲「死變態」，然後坐在了慕皎旁邊。
在場都是袁修筠的手下，看自己老大被打了，愣了一下。
袁修筠也反應過來自己說話太過分，咳了一聲，讓大家冷靜。
冷靜。
慕皎繼續和穆時說剛才的情況。
「你看到矯笑煙了？」穆時問道。
慕皎確定道：「對，她就跟在那群人後面。」
穆時微微頷首，陷入了思索。
「你呢？最近有什麼發現？」慕皎問。
「還在調查，學校附近的酒吧我都去過了，可這兒也沒有販（和諧）毒或者暴……」穆時忽然想到了什麼。
既然不是身體上的傷害，那就是和賣（和諧）淫有關了！
穆時想著矯笑煙，覺得哪兒有東西被他忽略了。
他道：「你和毛訪卉或者矯笑煙她們還有聯絡嗎？」
慕皎搖頭，「轉到二中後就沒再聯絡了。不過關注過一段時間，毛訪卉沒再去收保護費，倒是矯笑煙經常和一群人玩在一起。」
「那最近呢？」穆時道。
「最近？」慕皎迷茫，「最近就不知道了，我給矯笑煙打個電話問問。」
她拿出手機，給矯笑煙打電話。
那些人的手機號她還是有的。
雖然兩個學校都要求不準帶手機，但這些人又不聽老師的，偷偷摸摸的玩。
「她不接。」慕皎把被拒接的螢幕給穆時看。
穆時瞥了一眼，道：「給她定位，看看她是不是也在這兒。」
慕皎在手機上點了幾下，道：「就在旁邊的包廂。」
穆時想了下，「你再看看毛訪卉在哪兒。」
慕皎點頭，道：「毛訪卉在她寢室。」
「她們居然沒在一起？」穆時疑惑。
慕皎小聲道：「女生玩在一起，不說明關係很好啊！」
穆時：……
「回去好好查查她們倆不就好了？」慕皎道。
穆時道：「只能這樣了。」
兩人有了調查的方向，也不用在酒吧再混了，就一起回去了。
慕皎走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算了，先和穆時回去睡覺吧！
於是潭巧萱從洗手間回來後就愣住了。
「慕皎呢？」潭巧萱問。
包廂裡一人道：「回去了。」
潭巧萱：？？？
孤單，弱小，又無助。
她只不過是多喝了兩口水，去了個洗手間而已！
算了，她也該回去了。
潭巧萱開啟包廂也要回家，一開啟門就看到了禿頭站在旁邊包廂的門口。
她立刻把門關上。
好像有點兒渴了呢！
再喝點果汁吧！
潭巧萱看看包廂裡的人，都不認識。
說不認識也不盡然，比如那個胖子，以前就帶著他旁邊的那幾個人問她要過保護費。
角落裡唱歌那個瘦高個，還被夏炫月打過。
潭巧萱：孤獨，弱小，又肥胖。
不過大家玩起來的時候，潭巧萱也就不在意那麼多了，甚至還喝了點兒酒。
最後是袁修筠送她回家的。
次日，穆時和慕皎進班的時候，看到袁修筠臉上兩個巴掌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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