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我的主要目的,還是這裡的災病本體。”
我點頭說:“好,不管是什麼東西,我都不會讓其干擾你的。”
邵怡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眾人說:“好了,我們開始行動!”
眾人便行動起來。
弓澤狐掏出魯班尺,對著重陽觀隔空丈量,一番操控下來,弓澤狐便開始捏動指訣,將自己的匠家氣息灌入道觀之中。
那道觀本來還想著抵抗,可匠家人對建築的研究、瞭解實在的太高深了,可以說是鼻祖級別的,只要弓澤狐是從建築角度入手,那災病本體就沒有辦法阻止。
災病本體,只是一個依附在道觀上的精神體而已,他可不瞭解這建築中的玄機。
這就好比我們,住在一棟房子中,對房屋結構、材料說得透徹的人卻沒有幾個。
甚至我們對自己家裡的平米數,都要看看房本,而房本還不一定準。
災病本體,就是那個住房的人。
所以弓澤狐靠著自己對建築的宗師級別的理解,就把重陽觀的所有氣息梳理了出來。
然後又按照邵怡的吩咐,將氣理關鍵的節點上設定了氣穴。
而這些氣穴設定,也是邵怡在一旁指揮弓澤狐,比如門口位置,邵怡就會道:“門口,結穴,風馳!”
再比如圍牆自東而來三米處邵怡會說:“東三,結穴,少陰。”
又比如門口旁邊邵怡會念:“門旁兩米,結穴,肩頸。”
這重陽觀所有那些有的沒的位置,全部在邵怡的指揮下,由弓澤狐結成氣穴,對應人身體的每一個位置。
隨著那些氣穴形成,這重陽觀也是變得靈動起來,我們能夠明顯感覺到重陽觀好像活過來了,周圍的偶爾起風,好像是重陽觀在嘗試著呼吸一般。
李成二那邊也是行動起來,他為了更好發揮自己尋山問道的神通,還從帳篷裡搬來一些架子,設定了一個簡易的法陣祭臺,他渾身燃著正道金火,以尋山問道之契機,將自己的氣灌入腳下大山之中,以無上道法說服山靈斷了和重陽觀的所有氣理聯絡,將重陽觀從小樂山徹底摒棄了出去。
重陽觀,根基已失。
夏薇至開啟自己的黃泉渡,數十艘陰舟大船飛至重陽觀的頂部,徐徐而動,周遭陰氣匍匐、拜倒,這山頂仿若陰冥地府一般,讓人心中不由隱隱發毛。
看著這陣勢,江尺在旁邊就感慨了一句:“榮吉御四家,真是一個比一個神啊!”
成海那邊也是“阿彌陀佛”一句說:“這等局面,前來觀摩的人卻只有你我之流,那些沒來的人,可真是錯過了一場盛宴,一場大造化,甚至是一場功德!”
曹昂好奇:“功德?”
他顯然有些不理解。
江尺就說:“如此場面,新的國醫聖手出現,你看上一眼,就算是做了一個見證,你的心越誠,將來陰曹地府的功德簿上寫的就重。”
“毫不誇張的說,你看上一眼,都是功德。”
曹昂驚詫不已,估計三觀都要被震碎了。
這曹昂的見識太小了,需要這樣的場面一次次震碎他的世界觀,然後再給他組建一個更大的世界觀。
江尺也是這麼做的。
可以這麼說,曹昂將來如果能有成就,那九成九都是江尺的培養而來。
江尺對曹昂,恩即再造!
看著同伴們的佈局,零那邊卻是平常的很,好像並不覺得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於是我就問零:“這裡的場面,你不覺得震撼嗎?”
零想了一會兒就說:“還好吧,這裡的東西,我一眼就能看懂,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的,如果換做我,我應該全部都能做到吧,當然,開始可能做不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