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滾動起來。
這琉璃珠中的東西,怕我的破靈符,那就說明它根本不是什麼佛,而是髒東西。
我用手摁住破靈符,控制好符籙中的氣息,然後對著琉璃珠笑道:“出來聊聊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藥師佛你都敢冒充,膽子可是大的有些沒邊了。”
琉璃珠中的佛香、惡氣一起漂浮上揚,然後在兩個盒子的上方形成了一個偽身佛。
它依舊是一手藥爐,一手無畏印,還是藥師佛的模樣。
見狀我就道:“你不要在這裡裝模作樣了,亮出你本來的身份給我瞧下吧。”
那偽身佛沒有變化形態,而是看著我緩緩開口:“在我自己看來,我就是藥師佛,就是我本來的身份!”
我冷笑著說:“就憑你,也敢妄自稱佛,佛便是仙,你有那實力嗎?”
偽身佛還要說什麼,我就要挪開摁在破靈符上的手,他這才改為求饒說:“饒命!”
我手這才沒動:“說吧,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時,吳中鹿也已經傻眼了,因為那偽身佛他也是能看到的,那聲音他也聽的真切,在他眼中的佛,正在向我求饒。
偽身佛猶豫了一會兒這才緩緩說道:“從何說起呢,我其實原本就是佛門中人,而且還是一個佛法相當了得的佛修。”
“只因一念之差,我心中善惡兩平,我那至高無上的佛修也是一夜之間變成了碌碌無為,無上佛法的大廈頃刻間猶如山體崩塌,變成了殘破廢墟。”
我問:“你在什麼地方修行?”
偽身佛說:“我就在龍山寺修行,是兩百多年前,龍山寺的的主持。”
“我的名字叫,苦真。”
“苦禪之真的含義。”
“而我所參,也是苦禪之法。”
龍山寺的老主持?
苦真說到這裡的時候,也是停了下來,仿若是陷入了深深地回憶中去了。
我就道:“邊說邊回憶。”
苦真卻忽然說:“小施主,你叫什麼名字?”
我道:“宗禹,怎麼了?”
苦真又問我:“小施主可以帶我去龍山寺嗎,到了那邊,我才肯繼續講吓去,若是你不帶我過去,就在這裡把我了結了吧。”
我問:“你為何非要去龍山寺。”
苦真就說:“因為一切的起因,真相都在龍山寺,包括當年把這琉璃珠放到吳家的人,也在龍山寺,你難道不想見見他嗎,他也是我的弟子之一。”
我眉頭一皺。
苦真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吳中鹿故事中的怪和尚了,他也是吳家現如今局面的幕後之一,很有必要將其也給揪出來。
所以在稍微思考了一下後,我就說:“好,我帶你去龍山寺。”
苦真的佛身也是緩緩消失了。
我則是將兩個盒子全部給蓋上了。
而後我看著吳中鹿說:“你要不要一起去,你若是不去,這珠子,我要帶到龍山寺去。”
“你若是擔心珠子出問題,我可以先給你一些錢財,反正珠子,你是不能留了。”
吳中鹿這才說:“我跟你一起去吧,雖然我心中甚是懼怕,可其中的事兒畢竟涉及到我們吳家的未來,我要親眼見證這件事兒有一個了結。”
我點頭又道:“去佛堂把你的孫子也叫上吧。”
吳中鹿點頭。
接下來吳中鹿就給我找來一個箱子,這箱子恰好裝下兩個盒子。
將其裝起來後,我就把箱子交給了零來提,能給我辦點事,零也是很開心。
我們一起出門,自然也是帶上了吳中鹿,吳子豪祖孫倆。
在去龍山寺的路上,吳子豪就問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