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話的時候,我們沿著湖邊又往村子的方向走了幾步。
村子裡零星的燈火已經亮了起來,這裡沒有電,家家戶戶都是油燈,而透過空氣中的味道,我可以辨認出,那些油燈燒的都是動物的肉油。
這裡沒有了電,也就沒有了城市的喧囂。
村子入口處修著一個木頭牌坊,上面寫著狐村二字。
那兩個字,是先秦時期的文字。
牌坊下面是一條整齊的石板路,路掃的很乾淨,沿著石板路進村,看著兩邊整齊的木樓,我的心境竟然一下亂了起來。
不僅僅是我,同伴們也是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東方韻娣就說:“這裡怕是修不了心啊,修不了心,這裡的人就無法修行。”
“這村子的亂心之局,就是為了防止村子裡的人修行?”
一邊的夏薇至也是說道:“的確,如果沒有修行的人,這裡的亂心之局對他們根本沒有影響,因為尋常的心本就是裝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心本來就是亂的。”
“可我們這些有了大修為的人,心境早就經過了磨練,是相對靜很多的,遇到這個局,就會難受的厲害。”
“這就好像是人間大道壓制真仙,這村子裡的定數之道,連修行的人都要壓制!”
我點頭說:“我越發好奇,這裡到底是什麼人佈下的局了,這村裡的人祖先,又是何人。”
說話的時候,我們就走進了這村子,街道兩邊木樓旁邊還有一些雞舍、狗窩。
雞舍裡的雞已經回窩,狗子們卻是不安生,對著我們一行人“汪汪汪”地亂叫。
這狗子一叫,幾戶人家就開門出來看村子街道上的情況,我們一行人也就被發現了。
發現我們的幾戶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們穿著的都是寬鬆的短衫,像極了古畫中的古人。
那些人盯著我們看了一會兒,其中一個長者就說:“外來人?”
我對著老人拱手說:“嗯,我們是從外面來的,我叫宗禹,當世榮吉大朝奉!”
那老人好像對外面的江湖一竅不通,就說:“什麼榮吉,沒聽說過,我們這村子,數千年來,只來過兩次外來人,第一個外來的人,來了兩次,還從我們村子帶走一個孩子,再有,就是你們了。”
一邊說話,老人一邊打量我們,然後又說:“你們的穿著也有些相近。”
說著話,老人對著自己旁邊一個年輕人又道:“大根兒,你去告訴村長,就說咱們村裡來了外來人。”
被叫做大根兒的年輕人就往村子裡面跑了。
同時那老者又看著我們說:“你們幾個別亂動,等我們村長來,看我們村長怎麼說。”
最先發現我們的幾戶人家中,一些年輕力壯的已經拿著一些兵器站了出來。
這些人,雖然不修行,可家家戶戶竟然都有刀槍。
而且那些刀槍好像都是新鑄造的,這封閉的狐村並沒有鐵礦,這些鐵器又是從何而來呢?
對這裡的發現越多,我心裡的問號也就越多。
同時我也用天目看了一下這些人的氣息。
他們只是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而這村子對於我們的壓制,也僅限於對我們心境的干擾上,可只要我們施展靜心的術法,我們還是能夠扛下去的。
在這裡施展術法還是很容易的。
這村子並沒有像夏薇至說的那樣,限制有修行的人,它只是限制了村子裡的人修行,防止村子裡出現修行中的人。
這村裡的人,莫不成祖上全是罪人?
不一會兒的工夫,這村子裡幾乎所有人來到了靠近村口這邊的街道上。
而在這些人中,緩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