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給你!”
說著,她就把陰燈送到了我的手邊。
我並沒有立刻去接,而是透過直覺先判斷了一下接下這陰燈的利弊。
小姑娘也不著急,而是提著陰燈在等我的反應。
我這邊直覺很快就有了答案,直覺告訴我,要想更好了解這一批的陰燈遊魂,以及祭仙台那邊的情況,我就要接下陰燈。
想到這裡,我就抬手。
夏薇至想要攔我。
錢咪咪也是皺了皺眉頭。
可我卻直接把陰燈拿在了手裡。
而在握住陰燈的一瞬間,我就發現,自己腳下的幽冥大道對我魂魄的束縛就更強了。
不過這些束縛對現如今的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我想要掙脫,只是一念之間的事兒。
見我握住陰燈,並沒有多少的變化,小女孩兒就繼續說:“以前就是我阿哥拿燈籠的,我就跟在阿哥的旁邊。”
我說:“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這個時候,前面的老太太再次回頭對著我我們說了一句:“頭掉了,掉了。”
我就說:“會流很多血,也一定會很疼。”
我說罷,老太太就轉過頭了。
這句話,是小姑娘阿哥以前經常重複的臺詞。
看著老太太轉過頭,我就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想了想就說:“我叫彩焉。”
我又問:“你阿哥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道:“求遠,他是一個和尚。”
我更為吃驚了,在古代僧人被斬首的情況可是不多的,有些死囚,手持度牒就能到寺廟出家,躲過一劫。
當然,也不是百分百的。
而我這個時候,也是把附近這些人的能夠看到的面相,全部看了一遍,這些人基本不是一族的,偶爾有幾個同族,也不會超過五個。
這些人湊到一起,更像是一批流民。
這些人怎麼會被一同給砍了呢?
同時我也發現,這些人的面相好像都被一些氣給鎖著,我只能看到他們面相的相氣,再深層次的內容就看不到了。
我若是強行開了天目也可以看出來,不過那樣的話,領頭的鬼王肯定就會發現我們了。
現在我和彩焉這個特殊的存在說話,並沒有什麼事兒,領頭的鬼王好像也察覺不了,這彩焉的身上的特殊之處,正好也給了我們掩護。
不過我必須儘快弄清楚,彩焉的特殊之處在什麼地方,不然的話,我們就會一直處於被動。
本來我們說話時間並不長,可我一抬頭,就發現我們已經經過了一片亮著燈的營地。
我稍微往營地那邊看了看,就看到了鈴鹿美和嶽心怡。
她們的身後還站著幾個男人,他們齊刷刷地盯著陰燈遊魂的隊伍,好像在隊伍中尋找著什麼。
不過看他們的表情,好像還沒有找到。
至於我們,披了陰衣之後,我們的面容和氣息大變,即便是大天師,不貼在我們臉上來,也是認不出我們來的。
所以我們也不擔心什麼。
奇怪的是,這陰燈遊魂的隊伍已經覺察到了鈴鹿美智一行人,可是卻沒有受到驚擾,也沒有去找那些人麻煩。
那些人的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讓遊魂放鬆了警惕。
或者說,是讓遊魂覺得親近,進而不攻擊他們。
在隊伍的前面,有一個石堆壘成的祭祀臺子,臺子四四方方,中間高出一些,四個方向,各有九級的臺階。
陰燈遊魂隊伍最前面那劊子手打扮的壯漢,邁步走上了祭臺,那陰冥大道也就鋪到了臺上。
再看其他幾個方向,各個營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