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
雖然她那邊很安靜,可我在把氣灌入到雙耳之後,還是能在她的背景聲音中聽到風吹水波的聲音,而這種聲音和水上茶樓很像。
我沒有點破蔣蘇亞,而是問了一句:“開完會了。”
蔣蘇亞說:“嗯,我一會兒就開車回家,今天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說:“沒事兒,就是想你了。”
蔣蘇亞愣了一下,然後笑道:“我也想你了,我一會兒就回去。”
說了兩句,她便掛了電話。
此時蘭曉月端著一杯參茶向我走來,她把茶水遞給我說了一句:“宗老闆,你不會因為東方韻娣的幾句話就懷疑蘇亞妹妹吧?”
我說:“我不懷疑她,我是擔心她被薛銘新和居酒令給利用了,相比於他倆,蔣蘇亞在江湖中的城府就好像是一張白紙似的。”
“別的不說,就說蔣家,要是沒有我坐鎮,以蔣蘇亞的情況,她恐怕連蔣家的爛攤子都收拾不了。”
“我是在擔心她。”
蘭曉月也是嘆了口氣說:“沒辦法,蘇亞妹妹從小受到的教育就不一樣,都是她爺爺把她給耽誤了,不然依著蘇亞妹妹的才智,能力未必真的會在東方韻娣之下。”
我說:“也不全是壞事,至少蔣蘇亞身上那股子單純的勁兒,才是我最喜歡的。”
蘭曉月忽然問我:“要是哪一天,蘇亞妹妹不再那麼單純了呢,你還會喜歡她嗎?”
我說:“當然會。”
蘭曉月笑了笑,然後對著我搖了搖頭。
我疑惑道:“怎麼曉月姐,你不信我?”
蘭曉月擺擺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搖頭只是在感慨,這感情中的事兒,世事無常。”
我正要再爭辯幾句,蘭曉月就說:“好了,你休息吧,我上樓洗個澡,然後早點睡了,要是想吃夜宵了,給我發個訊息就行。”
我點頭。
等蘭曉月走後,我心裡也開始懷疑自己的心了。
正當我充滿疑惑的時候,手機響了。
我一看,竟然是許立打來的。
接了電話,就聽許立說了一句:“宗老闆,好久不見了,不知道你明天有沒有空,我想和你見一面。”
我說:“好啊,在什麼地方,正好我有些事兒也想和你談一談。”
許立說:“就去董福樓吧,你讓蔡徵耀準備一個房間,我請客。”
我說:“好。”
我們忽然停住了,誰也不說話。
過了大概十多秒,還是許立先說了一句:“明天我自己去。”
我說:“那我也自己去吧。”
許立“嗯”了一聲。
看來許立這次要和我談的話題,份量很足啊。
掛了許立的電話,我就給蔡徵耀打了一個電話。
聽說我要訂包廂,蔡徵耀立刻說:“好嘞宗老闆,幸虧你早給我打電話,要是再晚一點,這包廂就要被人訂完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您是第一位的。”
我半開玩笑問了一句:“誰啊,這麼大手筆,把你董福樓的包廂都給訂了。”
蔡徵耀說:“是一個晉地的大老闆,據說是靠著煤礦發家,然後轉行做了投資,而且做的很成功。”
我點了點頭說:“沒什麼江湖背景就好,你記得給我留包廂。”
蔡徵耀說:“放心宗大朝奉,就是把所有的生意都給推了,我也給你留好了包廂。”
我說:“別耽誤你做生意,好了,先這樣了。”
說罷,我就掛了電話。
接下來,我就在客廳待著稍微畫了幾張符,可因為我心不夠靜,所以畫出的符籙成色都不太好,我直接畫完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