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次日的中午。
同伴們基本都出門了,別墅裡就剩下我和東方韻娣兩個人,我除了照顧小白龍,就是去書房畫幾張符,東方韻娣沒事兒看會手機,然後下樓看會兒電視,很清閒。
到了中午的時候,東方韻娣弄了一些飯菜,我倆剛要吃飯,我的手機就響了。
我一看是袁木孚打來的。
接了電話,我摁了擴音問道:“又有什麼新線索了嗎?”
袁木孚就說:“是的,那個芮永亮,我們查到,在他的葬禮上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他聲稱是芮永亮的好朋友,還給了芮蕊十萬塊錢,他留的名字是張二貴,我們查了,是個化名。”
“根據當地人口述的模樣,我們弄了一張畫像,然後經過仔細比對,我們發現去參加芮永亮葬禮的人,名叫戎子山,我們榮吉內部曾經還有人和他一起出過任務,原來是省城這邊江湖小組的族長,也就是現在紀穆白的位置。”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調到了別的崗位上,便沒有了音訊,說起來也是三十年前的事兒了。”
我立刻說:“搞不好,他是被調到了特別小組的特別小隊,他和芮永亮一樣,都是當年特別小組的倖存者。”
袁木孚還不知道什麼情況,我便把掌握的訊息給他分享了一下。
聽完我的講述,袁木孚立刻道:“那倒是有這個可能,這樣我立刻派人去查,看看能不能查到戎子山的行蹤。”
我道:“好,抓緊去辦。”
剛掛了袁木孚的電話,吳秀秀又打來了電話,看樣子典當行又收到什麼棘手的東西了。
接了電話,我就問:“怎麼了?”
吳秀秀說:“師父,您最好自己過來一趟,有人要典當東西,可那東西,我掌不了眼啊!”
吳秀秀就說:“和之前芮蕊來典當的東西一模一樣。”
我“啊”了一聲忙說:“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東方韻娣也是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便和我一起出了門。
開車到了典當行,我便急匆匆地衝了進去,進門之後,我看到大廳的休息區,以及櫃檯前都空蕩蕩的,便以為那人在VIp室,我正要往那邊跑,吳秀秀就叫住我說:“師父,那人剛走,我約莫你們要到了,就沒給你打電話。”
我衝出門去看了看,人已經不見了。
我只能有些不甘心地回到典當行。
此時高宏、高邑兩個人也前來向我行禮,兩個人穿著保安的衣服看著也挺精神的。
我道:“不用多禮,你們兩個在這裡好好幹。”
說罷,我又看向吳秀秀問:“那人長什麼樣,叫什麼?”
吳秀秀就說:“他叫戎子山,長相的話,調監控吧。”
此時櫃檯裡面的邵怡走了出來,她拿著手機給我看,同時說道:“我偷偷拍了一張照片。”
我把照片發到我的手機上,然後讓袁木孚把戎子山的畫像發給我。
一對比,我就發現,果然是一個人。
吳秀秀那邊繼續說:“那個戎子山把東西留給我們了,說是過幾天來辦手續,還說相信我們的榮吉的信譽,不怕我們私吞東西,他還留了一個聯絡方式。”
說著吳秀秀就去拿出一張紙,上面沒有電話,只有一個地址。
我說:“看來我要親自走一趟了。”
同時我也給袁木孚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戎子山不用查了,我現在就去見他。
袁木孚問我什麼情況,我便把這邊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袁木孚道:“戎子山是前x小組的人,在燕山會議的節骨眼上聯絡你,還是小心點好。”
我說:“我叫上高政跟我一起去。”
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