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地“哦”了一聲,其實葛西安說的事兒,我壓根沒有聽的太清楚,之後我便問道:“我父親釋放的什麼禍根胎,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葛西安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到現在,我只知道,他釋放了禍根胎,禍根胎的種類,還有他釋放禍根胎的原因,我一概不知,而且他在釋放禍根胎之前,還專門通知我了,我想客家他應該也通知到了吧。”
“你們榮吉那邊,他沒有告訴你,應該不會打招呼了,怕是不想牽扯你進來,他可真是會疼兒子。”
我尷尬地說了一句:“現在我不是也知道了嗎。”
說話的時候,我也看了看東方韻娣,我覺得她可能知道一些線索。
又和葛西安說了幾句,我們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他就把李兩奉的電話發了過來,看著李兩奉的名字,我就說這名字和李成二的名字相似度挺高的,都姓李,名字裡都有個“2”!
說著,我比了一個“耶”的手勢。
雖然是在說笑,可我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東方韻娣。
她被我盯了一會兒,就對我聳聳肩說:“我真不知道師父都做了什麼,進山之前,我完成了師父交代給我的任務,我就返回了。”
我問,我父親交代她做了什麼。
她就道:“一個臨時的煉丹爐構造,以及陣紋的圖紙繪製,還有就是製造的過程,注意事項。”
我疑惑道:“我爸他難道要用禍根胎煉丹?為我的偽仙劫做準備?”
直覺告訴我,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不過有一點我基本可以確定了,客家和和闔麟的出現,多半是衝著父親要煉製的丹藥而來的。
x小組的話,多半是衝著禍根胎來的。
當然,客家的目標,也可能是父親釋放的禍根胎。
越想,我心裡越亂,便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當天傍晚,我們返回了哈爾濱的住所,而回酒店的時候,李兩奉已經在酒店的大堂裡面等著我了。
當然,我也早知道他在這邊,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給我打過了電話。
李兩奉穿著黑色的羽絨服,帶著一個針織的帽子,八字鬍,下巴有些尖銳。
他的眼睛不大,不過卻特別的有神,他喜歡揣著手,他的個子也不高,只有一米六不到,走在人群中,看起來小小的,不過卻特別的顯眼,他身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勢。
李兩奉的身邊還跟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我很熟悉——嶽心怡。
她穿著一身米白色的羽絨服,雙手插著兜,看到我的時候,對著我挑了一下眉頭,拋了一個媚眼。
進門之後,李兩奉就主動走上前跟我握手,同時道了一句:“宗大朝奉,久仰了,之前我在夢雲苗寨的時候見過你,不過那個時候,你急著出寨子,我只是遠遠地看了你一眼。”
我的印象並不深,畢竟在對付黑龍妖星的時候,我的心神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見我沒有什麼印象,他就又說:“我叫李兩奉,x小組第九組的組長,我這次來東北,說是協查,其實主要是維持東北各個勢力之間的穩定,不管怎樣,我們不希望東北出現類似水官解厄的場面。”
我道:“我也不喜歡,不過若是有人侵犯了我們榮吉的核心利益,我們也不會束手旁觀的。”
李兩奉點頭說:“那是自然。”
說罷,他停頓了一下就問我:“對了,我才剛到這邊,會在哈爾濱待一天,明天就會帶著人進長白山,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我有點想要答應了。
不過東方韻娣卻拉著我說了一句:“師父的意思,你不能進長白山,否則他的所有計劃和安排,將會功虧於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