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我繼續說:“我胡說不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你雖然穿著一身的名牌,可你的田宅宮和父母宮都不好,說明你是貧寒的家境出身,你這個人有些虛偽,所以你才會透過借網貸的方式來借錢,然後滿足自己的虛榮。”
這個時候,我看向周建的妻妾宮,在他的這一宮裡面,有一抹淡淡的青紅,若是紅,說明周建正在和自己的紅顏知己相處,可如果紅中帶著青,那就說明他們兩個人會有一個人負了另一個人。
不過仔細辨別後,我就發現,青的相色和周建更接近,這說明負心的人是周建。
周建被我說的有些上頭,可還是嘴硬,拒不承認。
我便對周建說了一句:“把你的卡號給我,電腦留下,我把錢轉你卡上,不過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周建聽到電腦可以換錢了,也不顧我剛才說什麼了,就道:“什麼問題?”
我問:“你女朋友在那個醫院做的人流手術,她可能有點麻煩。”
我這也不是瞎說,周建給我的電腦包,裡面的嬰孩並不是他和他女朋友的孩子,而是其他人的孩子變成了邪物纏住了他。
而那邪物,一身的戾氣十分的濃厚,他變成邪物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若是她在做人流的醫院待的時間長了,那裡可是天天有孩子被打掉的,眾多的怨靈都會被他吸引它身邊,無法散去。
久而久之,那醫院,以及去那醫院的人,都是要出大事的。
我說了太多周建的事兒,這個時候他已經動搖了。
可他還在嘴硬。
我繼續大聲道了一句:“趕緊說,人命關天。”
周建這才說:“是一個鎮醫院,桐賢鎮歡河醫院,我學校在省城的最南面,距離桐賢鎮很近。”
桐賢鎮?
聽到這個名字,我立刻掏出手機在地圖上搜了一下。
這一搜,我就不由驚訝道:“地圖上沒有啊,桐賢鎮有一個衛生所,現在改名直接叫桐賢鎮鎮醫院,並沒有你說的什麼歡河醫院,你說的是鎮醫院嗎?”
周建搖頭說:“不是的,我們學校是有不少的同學去鎮醫院那邊打胎,但是我怕遇到熟人,就換了一家醫院,在桐賢鎮的西南邊,那邊的路有些難走,看起來有些荒涼,我是騎車馱著我的女朋友去的那邊。”
我疑惑道:“你該不會把自己女朋友送到什麼野雞醫院了吧!”
這個時候吳秀秀忽然說了一句:“師父,你百度一下桐賢鎮歡河醫院。”
吳秀秀的表情顯得格外的驚愕。
我愣了一下,就在自己電腦上百度了一下,除了前面幾個不挨邊兒的推薦廣告外,第一條的正文是一個新聞,而且是二十年前的新聞,上面說的是桐賢鎮歡河醫院,發生火災,造成六死,十七傷,死的六個人有當時的院長,以及一個醫生,一個護長,還有兩個小護士,一個保潔阿姨。
而在新聞最後,還有一條,就是發生火災後,醫院還被有關部分調查,發現有多項違規,所以直接把醫院取締了。
也就是說,從那之後,就再沒有歡河醫院了。
我又看了幾條,依舊沒有找到歡河醫院重建的訊息。
檢視這裡的時候,我不禁有些頭皮發麻了。
周建那邊也是一臉的疑惑,過了一會兒他就問我:“那個醫院怎麼了?”
我深吸一口氣道:“你跟我一起去一趟那個醫院吧,到了那邊你就知道了。”
說罷,我就對邵怡說了一句:“十三,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邵怡點頭。
弓澤狐一直盯著我這邊的情況,所以我也是對他又說了一遍:“收拾東西!”
弓澤狐讀懂了我的唇語也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