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理解不了,蔣家急切促成我和蔣蘇亞的好事兒,為什麼又反對蔣蘇亞和我一起去柳家的水官解厄大會呢?
這蔣家的心思還真是難猜啊。
很快蔣蘇亞又問我:“我不去,你不會生氣吧?”
我笑了笑說:“怎麼會呢,此去柳家畢竟危險重重,暗三家也會露面,你不去,我反而放心了不少。”
又和蔣蘇亞閒聊了一會兒,她就讓我休息。
我睡不著,就靠在床頭微微調理自己體內的幾團氣脈。
因為它們彼此不連通,我的感知並不是很明顯,有時候,還會感覺身上不少的地方堵的厲害,這種氣脈的擁堵讓我感覺特別的難受。
不過為了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我也只能忍了。
一天的時間裡,邵怡幫我換了藥和繃帶,蔣蘇亞則是幫我做飯,又陪我聊天什麼的。
而我也是給李成二打了個電話,讓他去夜當那邊取了一些畫符的材料回來。
只不過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李成二和蘭曉月才回來,他們買了不少的東西。
其中還有給大家買的衣服。
我休息了一天睡不著,就跑到客廳畫符,我過去的時候,蔣蘇亞非要扶著我,可這個時候,我的腿和手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這一次畫符,我沒有研究新的符籙,只是把破靈符、水逆煞符、募陰兵符、清心魔符,還有御土靈符各畫了一些。
而我在畫這些符籙的時候,消耗的相氣明顯減少,而畫符的速度明顯增加,一晚上,這些符籙,我每樣都畫了十張。
最主要的是,這些符籙,每張都是黃階上品。
已經很接近藍符了。
如果我畫出藍符來,什麼懾青、紅歷,我基本可以隨便對付了。
在我畫符的時候,李成二也是守在旁邊看了許久,每出一張符,他都會對我挑一下大拇指。
差不多到深夜四點多的時候,我才睡覺。
而我睡覺的時候,弓澤狐還沒有回來,我向李成二打聽了一下,他就跟我說,讓我不用擔心,弓澤狐這幾天暫時在夜當給袁木孚打下手,等我傷好了,袁木孚就會把弓澤狐和夜當再一併交給我。
我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第四天,這天晚上我已經把自己掌握的幾種符籙都準備了上百張,我也準備開始畫一些新符出來。
可就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接到了父親電話。
電話一接通,父親不等我開腔就先說了一句:“火速趕到晉地的太原,賈家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