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成二的話,嚴濼海的臉上明顯有些不好看,我則是皺了皺眉頭說:“這附近應該沒有危險才對,你的人確實丟的有些詭異,在這邊留下一些標記和補給,我們繼續前進,或者,你再留下兩個人繼續找著,我們的行動不能停。”
嚴濼海點了點頭,然後從自己的手下中又點出兩個說:“你們兩個在這邊繼續找一下,三個小時,要是找不到,就聯絡公司,讓公司派人來繼續找,你們繼續跟上來。”
那兩個人便點了點頭。
我們繼續前進,這次就換成了弓澤狐揹著我。
至於我的腿傷,其實已經恢復了一些,在平坦的地方也能在別人的攙扶下走上十多分鐘。
可時間長了還是受不了,只能靠著別人揹著我前行。
關於我的腿傷,邵怡也讓仲欠給我看過,他說邵怡的治療方法是最好的,他也沒有更好的手段讓我更早的恢復。
再往裡面走的時候,我也是問了一下蘭曉月,問她之前所在的苗寨在無量山的什麼位置。
蘭曉月就搖頭說:“我們的寨子並不在無量山中。”
我疑惑道:“不在無量山?”
蘭曉月繼續說:“是啊,我們寨子在滇地和黔地的交界處。”
何薰那邊也是說:“對的,宗大朝奉,你該不會覺得我們的寨子就在無量山中吧?”
我愣了幾秒說:“可能是我的認知出錯了,我以為苗王墓在無量山中,那個苗寨也就在這邊,看來我是想錯了,先入為主了。”
蘭曉月點了點頭,何薰也是跟著點頭。
第二天我們繼續前行,山更深,更險,植被也是變得更加的密集了。
蔡徴耀等人走過的痕跡也是變得模糊起來。
不巧的是,這一天還起了風,天色也是變得陰沉了起來,看樣子應該是要下雨了。
這天氣擱在北方,應該是下雪的天氣。
這裡的冷雖然不比北方,可也是讓人渾身發寒。
走到快中午的時候,天空就下起了雨,我們也是全部披上了雨衣。
“嘩嘩譁……”
雨很快就下大了,我們找了一處樹蔭密集的地方,在樹枝上扯上帳篷布,搭建一個大的簡易帳篷,大家便躲到帳篷下避雨。
同時大家也是弄了一些午飯吃。
嚴濼海掏出手機給之前留在河谷找人的兩個手下打電話,卻發現手機沒有訊號了。
我們這才紛紛掏出手機,結果大家的手機都沒有訊號。
見狀嚴濼海就說了一句:“該死,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無法和外界聯絡,的確是有些傷腦筋。
韋啟這個時候就走到嚴濼海身邊說了一句:“等雨停了,我們爬到高一點的位置說不定就能找到訊號了,不用著急。”
高的地方?
我忽然想起自己給蔡徴耀打電話的情形,那個時候的蔡徴耀氣喘吁吁的,好像很累的樣子,他那會兒應該是在爬山,該不會也是想要找訊號給外界聯絡吧。
我立刻探頭往四處張望。
弓澤狐問我要去什麼位置,他揹我過去。
我指了指帳篷北面的角落說:“扶我過去就行。”
弓澤狐和蔣蘇亞扶著我就往那邊走去。
眾人以為我有什麼發現,也是全部向我這邊看來。
說是帳篷,其實只是一個我們頭頂掛了一塊大的雨布而已,四周沒有遮擋,來到背面,我就順著樹林稀疏的影子往遠處看去,的確有一座相對較高的山。
我指了指那邊說:“那邊是什麼位置?”
嚴濼海拿出地圖看了看,然後又拿出儀表測量了一下我們的大致座標,接著便在地圖上標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