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李成二把照片對準蘭曉月道:“還是讓曉月給你們說吧。”
蘭曉月看向鏡頭後就道:“那是我二舅,當初我出逃夢雲苗寨,就是受到了他的牽連,聽說他和一個外人合謀偷了大祭司的什麼東西,然後我們全家遭了難,我差點就死在寨子裡面,幸虧遇到了二哥才把我帶出來。”
蘭曉月的二舅?
我忽然明白了,或許苗寨的那些人來省城,並不是單純地衝著蘭曉月來的,還有她的舅舅。
蘭曉月繼續說:“我二舅叫何長居,離開苗寨後據說逃到了北俄之地,然後就沒了訊息,沒想到他竟然會在省城露面。”
我問蘭曉月:“你知道當年和你二舅合謀偷東西的那個外人是誰嗎?”
蘭曉月搖頭說:“我並不知情,我聽說那個人和我二舅合作過之後,就更名改姓,銷聲匿跡了,不過我隱約記得二舅在出事之前給一個被他稱為董三爺的人打過電話。”
“我當時還小,只聽到了董三爺這個稱呼,並未聽到其他電話的內容。”
我看著手機鏡頭不由愣了片刻說:“蔡徴耀和你二舅關係不錯,他經營的是董福樓,他明明姓蔡,可酒樓卻明明奇妙的叫董福樓?難不成蔡徴耀就是董三爺?”
“也不對啊,我看過蔡徴耀的面相,他的過往可沒有如此的複雜。”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基本確定,董三爺和董福樓,以及蔡徴耀肯定有著不淺的聯絡,要不然蔡徴耀也不會和你二舅關係交好,更不會這個時候去了滇地的無量山。”
李成二和蘭曉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李成二忽然說了一句:“宗老闆,我覺得我們可能有必要去一趟滇地,不過考慮到你的身體情況,要不然這次你就留在省城,我給你請個長假?這事兒關係到曉月的安慰,不能妥善解決,我寢食難安。”
我則是笑了笑說:“寢食難安,你這成語都用上了,我還能說什麼,不過你也別自己去了,咱們一起去,我給袁叔叔聯絡一下,動用一下榮吉在滇地的力量,讓咱們的行動有些保障。”
李成二又問:“可是你的身體?”
我說:“放心好了,有十三跟著呢,沒事兒,不過咱們要過了明天再出發,明天十三的大師兄要去一趟龍山寺,十三得過去見個面。”
“說不定十三的大師兄,也能帶來一些有關夢雲苗寨的訊息。”
李成二點了點頭說:“好,蔡徴耀那邊呢,要是有什麼危險,我們去的晚了,會不會耽誤事兒?”
我說:“我看過蔡徴耀的面相,並非短命之人,而且在電話中,他也沒有向我求救,聽他的語氣,應該只是勞累,還有訊號不好,他們進山應該是去尋找某些東西去的,暫時沒有什麼危險。”
又和李成二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我們就掛了電話。
而我這邊也是給袁氶剛又打去了電話。
我簡單說明了一下這邊的情況,袁氶剛就說道:“滇地那邊我會給你安排,我給你一個電話,一會兒發到你手機上,到了那邊,你打電話,找那個人,他會全權給你安排在滇地的一切,那個人也是咱們榮吉地字列家族之一。”
我“嗯”了一聲。
袁氶剛則是繼續說:“對了,關於董福樓,我是知道一些內情的,你要不要聽一聽?”
我趕緊說:“當然要,您快說一下。”
袁氶剛便說:“是這樣的,董福樓蔡家是咱們地字列會員,不過他們剛入地字列的時候,並不是蔡家,而是董家,期間經過一些更正,蔡徴耀的父親姓董,不過前些年已經過世了,蔡徴耀隨他母親的姓,他母親前年剛走的。”
“自從蔡徴耀的父母去世之後,蔡家的地字列會員就已經開始動搖,我都準備考慮要把他的這個會員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