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們。
袁氶剛慢慢地又說了一句:“今夜,你們留在這裡,就當是為他守靈了,明天一早就離開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我過去拍了拍弓澤狐也是說了一句:“節哀順變。”
李成二和袁木孚也是說了和我差不多的安慰的話。
這一夜,我們找來了一些蠟燭,香,在這個屋子裡點了起來。
雨整整下了一夜,弓澤狐抱著弓一刨的屍體也是哭了一夜,次日天快亮的時候,下了好幾天的雨終於見晴了。
幾天不見的陽光,終於露出來了。
在陽光照進院子裡的時候,袁氶剛就對我們四個晚輩說:“好了,你們離開吧,等著埋好了他,我告訴你們他的墳在什麼地方,你們記得去給老人家燒紙磕頭去。”
我心裡清楚,袁氶剛不讓我們留在這裡,肯定是他要對弓一刨的屍體做些什麼,而這種做法,可能極大的傷害到弓一刨的屍體。
這是殘忍的,但又是不得不做的。
因為我在弓一刨屍體的面相中,看到了一絲陰戾,一種死後不安的陰戾。
這種陰戾充斥在命宮之中,命已死,氣卻不決,這種情況下,弓一刨很可能會起屍。
猜到了這些,我並沒有說出來,只是走的時候,拉上弓澤狐,讓他不多留戀此地。
雖然弓澤狐十分不捨,但是他還是選擇和我們一起離開了,顯然昨天袁氶剛和他說的悄悄話起作用了。
開車往省城走的時候,李成二就慢慢地說了一句:“沒想到,我才來榮吉沒多久,就看到了一位御四家的前輩離開,唉。”
我對李成二說,讓他別提這些了。
袁木孚也是說:“是啊,別提這些了,讓小弓也平復一下。”
李成二慢慢地說了一句:“小狐狸師侄可沒有那麼脆弱,不過現在的確不是一直提這件事兒的時候,眼下還有一件重要大事兒等著我們去做。”
說著,李成二忽然踩了一腳急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