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裡面加有特殊的機關彈簧,射程不是一般的遠。
謝東籬曾說這種弓箭力量太過驚人,殺傷力也太大,並不適合用在現在這個時候,因此只做了兩把,她一把,他一把,兩個人在謝家山莊小住的時候上山打野獸用過。
沒想到謝東籬不在了,他做的東西還是立下大功。
“首領,這……這是東元國的羽箭!”劉斐的一個屬下將那箭從劉斐的頭盔上拔了下來,“您看,這不是我們的箭!”
“東元國?!”這些人難以置信地看著城牆的方向。
“是慕容長青嗎?他這麼厲害?!”北齊禁軍對東元國軍士的瞭解,也就知道幾個特別厲害的,“不會是謝東籬吧?!首領,我們是不是上當了?!”
劉斐臉都黑了,從屬下手裡接過羽箭,一折兩段,然後戴上頭盔,翻身上馬,咬牙切齒地道:“上個屁當!給我喊話!就說,你們的謝東籬副相已經離開東元國了!上天入地,沒人能夠救你們!趕緊投降!現在開啟城門,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如果等我攻進去,東元國京城所有的人,全都要餵狗!一個不留!”
“是,首領!”
北齊禁軍中一個嗓門特別大,專門喊話的人就對著東元國京城的城樓叫了起來。
“投降吧!”
“你們的謝東籬副相已經不在東元國了!沒有人能夠救你們!”
“現在投降,我們首領可以饒你們不死!如果等我們攻進去,所有的人,格殺勿論!——王家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東元國的軍民們聽了屠城的威脅,還沒有特別在意,但是聽見謝東籬不在東元國了,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不是真的啊?!”
“謝副相不是在山莊養病嗎?”
“我覺得可能是真的……你們看,已經打了好幾天了,謝副相連面都沒有露過。聽說北齊禁軍在城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如果謝副相還在外頭,他如何能讓這些北齊賊子這樣猖狂!”
很快,這個訊息從城門的守軍傳到城內的民伕耳朵裡,又從民伕那裡傳到東元國百姓耳朵裡,最後,東元國的世家大族、朝廷命官,甚至後|宮妃嬪都知道了。
“陛下,陛下,您知不知道謝副相已經不在東元國了?他去哪裡了啊?”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這城會不會破啊……”
昨天和今天其實沒有多少差別,北齊禁軍攻城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東元國臣民們卻發現,他們的鬥志一下子降了許多。
就好像他們潛意識裡都把謝東籬當做是最後的依靠。
哪怕他不出現,但是隻要想到他是東元國人,他在他們附近,他們就鬥志昂揚,可以一直戰鬥下去。
可是現在突然聽說他不在了,他走了,他離開了東元國,大家心底的那股氣一下子就洩了……
盈袖很快發現北齊禁軍的攻勢更加猛了,好幾架雲梯已經搭上城牆,螞蟻般的北齊禁軍正攀爬而來!
“兄弟們!殺啊!謝東籬不在,我們要靠自己!”慕容長青大叫一聲,帶著最精銳的五千軍士殺出了西城門,和北齊禁軍互相砍殺。
這一次血戰,西城門前如同絞肉機,不知有多少軍士喪命於此。
眼看兩方的人死得越來越多,大家殺紅了眼,快收不住了。
皇后齊雪筠見打得差不多了,就按照原計劃,派自己的慶大總管舉著皇后懿旗,在數百個宮中侍衛的保護下,衝出了西城門,對北齊禁軍喊話:“劉首領!劉首領!皇后娘娘有旨意,請劉首領停戰退兵!”
“退兵?!你眼瞎了?我們死了這麼多人,你一句話就退兵?憑什麼?!”劉斐在親衛的護持下,從人群中緩緩走了過來。
他身上的披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