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節外生枝?——把她們三個人押到白塔大獄關押起來。”
夏暗香和雲箏一起變了臉色。
這是頭一次,兩個人露出真正恐懼的神情。
居然是關到東元國的白塔大獄!
盈袖默默地低下頭,兩隻手緊張地絞在身前。
白塔大獄……
多麼熟悉的名字啊……
謝東籬瞥見盈袖兩隻手幾乎要絞成麻花了,他強忍住要將她的手握住的渴望,對大理寺卿揚了揚下頜:“帶走。”
大理寺卿回過神,忙道:“將雲箏、雲秀和夏暗香押到白塔大獄關押,等待行刑!”
謝東籬深知夏凡的手段,所以一定要關到白塔大獄才保險。
幾個差婆走了過來,將雲箏和夏暗香從柱子上解了下來,只綁著她們的雙手,將雲秀也拖了起來,一起推搡著往外走。
夏暗香黯然回頭,看見謝東籬正好擋在盈袖身前,將前面那些擁擠的人群隔開,免得擠到她。
“姐夫對姐姐真好……”夏暗香喃喃地道。
雲箏低低地笑,用幾乎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喃喃地道:“……好個屁!以後有她哭的時候!現在越好,以後她就越受不了!”
沒想到夏暗香還是聽見了,她搖了搖頭,輕聲道:“你不懂的,我知道姐夫只會對姐姐好。姐夫絕對不會讓姐姐哭的。”
雲箏咕地一聲笑,不再說話了,胸有成竹地閉了眼,被押上囚車,往白塔大獄那邊去了。
皇后齊雪筠瞪了謝東籬一眼,對慶大總管道:“擺駕回宮!”
慶大總管伸著胳膊,讓皇后齊雪筠扶著,送她回宮去了。
盛青蒿等這些人都走了,才坐上謝家的馬車,對車裡的謝東籬道:“謝副相,有件事,我一定要跟你商議商議。”
“什麼事?”謝東籬在馬車裡閉目養神,臉色十分蒼白。
盛青蒿看了看坐在旁邊的盈袖,遲疑著道:“是皇后娘娘的事。”
盈袖忙起身要走。
謝東籬輕拽她的衣袖,然後飛快地鬆開,對盛青蒿道:“說吧,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