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了?”
不然以司徒盈袖剛才表現的敏感度,不可能對沈詠潔剛才說“皇后和張氏到東元國都是為了東元國的皇位”這句話無動於衷。
司徒盈袖腦子裡想著沈詠潔被救的真相,一時大意,聞言點點頭,“嗯,知道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沈詠潔狐疑地看著司徒盈袖,“誰告訴你的?”
司徒盈袖回過神,眼裡有股慌亂的神情一閃而逝,豐潤的雙唇回覆了淡淡的粉色,翕合囁嚅,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詠潔挑了挑眉,“嗯?怎麼不回答我?你是如何知道的?”
司徒盈袖情急之下,只好把謝東籬祭了出來,“是謝副相告訴我的!”
“啊?是他?”沈詠潔疑慮頓消,皺眉想了一會兒,道:“那應該是你外祖父告訴他的。看來,你外祖父真的很重視他。”
司徒盈袖垂下眼簾,不敢看沈詠潔的眼睛。
她想,她得儘快跟謝東籬串好話,免得露陷。
她不敢告訴沈詠潔實話,只好求謝東籬了。
很快晚飯鍋子準備好了,沈詠潔帶了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一起吃了晚飯,司徒盈袖才告辭回自己住的至貴堂去了。
一夜輾轉反側,沒有怎麼睡著,到天剛亮就爬起來,看見外面白得刺眼,揚聲叫道:“採桑?”
採桑應聲而入,幫她撂開帳簾,“大小姐醒了?外面下雪了,好大雪,院子裡都蓋起來了。”
“啊?下雪了?!”司徒盈袖暗道一聲要糟。
走到窗前,掀開窗簾一看,外面搓綿扯絮一般,還在下著鵝毛大雪。
這麼大雪了,她怎麼去謝家找謝東籬串話啊?!
只能祈禱謝東籬這些天不要在她之前見到沈詠潔,不然沈詠潔一套話,她就真的露陷兒了……
司徒盈袖霎時決定打死也不把師父說出來,哪怕真的露陷了!
做了這個決定,她反而鎮靜多了。
司徒盈袖站在窗前,愣愣地看著窗外白茫茫一片雪景,想著如何想法去謝家看謝東籬好囑咐他串話,一邊不由自主咬起了手指甲。
沒過多久,門外傳來採桑的聲音:“大小姐,謝副相來看您了!”
司徒盈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剛想著謝東籬呢,沒想到這人馬上就來了……
他怎麼能這麼可人心意呢?!
臥房的門被人咣噹一聲推開,緊接著門簾嘩啦一聲響,謝東籬大步走了進來,順手就把臥房的門給帶上了。
司徒盈袖驚喜地撲過去,在他面前一寸遠的地方堪堪停下腳步,眉開眼笑道:“哎呀!你來了就太好了!我正想著你呢!”
謝東籬從來沒有見過司徒盈袖這樣歡喜的神色,沒有聽過這樣熱情的話語,面上冷淡的神情頓時如同冰雪般消融。
他幽深的眼眸深深看著司徒盈袖,二話不說,一手攬過司徒盈袖的腰肢,一手扶在她後腦勺上,抱著她輕輕轉個身,將她摁在門上,低頭吻了上去。
他吻得這樣急切,豐潤的雙唇本還帶著外面的寒氣,卻在貼上她唇瓣的那一瞬間,變得溫軟誘人。
謝東籬細細噙住她的唇瓣,一寸一寸吮吸,只覺得她滿嘴甘甜,怎麼吸也吸不夠。
司徒盈袖仰著頭,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折了,她轉著頭,在他唇齒間廝磨,含含糊糊地道:“唔……你別急啊……唔唔……我有話跟你……唔……”
謝東籬的聲音有些粗重,含著她的唇,同樣含糊不清地低斥:“閉嘴!專心給我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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