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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掏出嘴裡的麻核,瞪著自己的兒子,口齒不清地惱道:“你也覺得娘做得不對?”
劉同運沉著臉道:“娘,這件事確實是您不對。退一萬步說,就算您是對的,您憑什麼跟表叔他們爭?表叔是大丞相,表嬸是公主,您什麼身份?我們什麼身份?!”
“我們什麼身份?我們的身份不比他們差!”陸瑞蘭被兒子說得惱羞成怒,再一次犯了左性,閉著眼睛揮揮手:“你走吧,再不要來看我。我倒要看看謝東籬有沒有那個膽子把撫養他長大成人的大嫂置於死地!”
“娘!”劉同運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娘還是硬邦邦的,絲毫不能軟下來,“您真是要把我們都折騰進去!”
“哈哈!如果娘得了好處,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如今娘得了壞處,難道你們就不想共同承擔了嗎?娘教養你們這麼多年,你們就學會了只能同富貴,不能共患難?!”
劉同運被說得啞口無言,再多的話也說不出口,跺了跺腳,轉身離去。
他出去的時候,還是記著陸瑞蘭是他孃親,將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塞到差婆手裡,讓她多照看照看陸瑞蘭。
其實大理寺卿已經吩咐過,就是讓陸瑞蘭在這裡待到謝大丞相的夫人分娩為止,並不會特別為難她。
當然,戴著枷鎖遊街下她的面子肯定是要有的,不然這女人不知輕重,還要繼續蹦躂,惹得謝大丞相心煩就不好了。
自從陸瑞蘭被關到大理寺的牢房,謝東籬更是將謝家守得鐵桶一般,外人再也進不來。
平日裡只有沈詠潔三天兩頭來謝家坐一坐,看著盈袖的身子。
總算是風平浪靜地過了幾個月。
這一天,小磊從盛家隱居的藥王谷給盈袖來信,說算著盈袖快分娩了,他和盛青黛,還有盛青蒿要一起回東元國京城,幫盈袖接生。
盈袖聽了大喜。
她的日子就在這幾天了,肚皮經常緊繃得如同石頭一樣,沈詠潔告訴她,這就是孩子等不及要出來了。
她就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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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今天的。o(n_n)o~。
親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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