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十分開心,掩袖笑道:“還好,他雖然重,我也不是不能抱,只是你兒子實在太膈應了,連笑都不對人笑一個,枉費人家對他那樣好。”
謝東籬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逗逗他的小嘴,道:“不笑就不笑吧,我們元寶又不是賣笑的。”
元寶似乎聽懂了謝東籬的話,剛才小臉還皺得緊緊地,此時一下子舒展開來,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連小嘴都咧開了,笑得見牙不見眼。
盈袖捂著嘴看了看元寶,又看了看謝東籬,難以置信地道:“……難道他真的聽得懂我們說話?!”
“我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懂,但他肯定知道誰在為他說話。”謝東籬微微一笑,把元寶交給乳孃,拉著盈袖的手在上席坐下,然後端了酒杯,對著酒席上的女眷道:“今兒我敬各位一杯,感謝大家平日裡對內子多有照應,我先乾為敬,各位隨意。”說著,一飲而盡,然後亮了杯底。
席上能喝的女眷都陪飲了一杯,不能喝的以茶代酒,也意思意思。
盈袖雖然極力保持鎮定,但是微翹的嘴角和漸漸殷紅的雙頰,還是顯露了她真正的心情。
“謝大丞相您別這樣,做得太好了,讓我們可怎麼活啊?!回去看見家裡的男人,肯定得罵死他們!”
“就是就是!可給我們家那些普通男人一條活路吧!”
幾個愛說話會打趣的夫人連聲捧場,既誇了謝東籬,又不讓大家對盈袖太過羨慕嫉妒,一番插科打諢下來,其樂融融,大家的感情好像更近了一層。
謝東籬笑著點點頭,將這幾個會說話的夫人記在心裡,當然要在官場上回報她們的夫君。
花花轎子人人抬,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這個道理他是懂的。
“你陪大家坐吧,不過要少喝點兒,你還給元寶餵奶呢。”謝東籬笑著囑咐了盈袖一句,就起身抱著兒子去外院了。
來到外院坐了一會兒,謝東籬又以送孩子去內院為藉口,帶著元寶來到了他的外書房密室。
在這密室裡,有一大一小兩個人一動不動坐在椅子上。
正是盛琉璃和阿顏。
不過她們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傀儡。
不同的是,盛琉璃是由祖神的殘餘能量驅使,而阿顏,卻是由盛思顏小女兒的魂魄驅使。
如今盛思顏的小女兒已經被盈袖送回祖地,這裡的“阿顏”就成了不能動彈的傀儡娃娃。
謝東籬抱著小元寶繞著這兩個傀儡走了一圈,偏頭問小元寶:“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它們叫傀儡。我們要給人準備一份大禮……”
兩人在密室待了一會兒,然後謝東籬出來將元寶交給乳孃送回內院盈袖身邊。
自己又回到密室,給兩個傀儡加了一些能量晶石。
這些還是當年他為了做北齊大皇子傀儡而剩下的一點邊角料,支撐不了多少時間。
但是他也不需要它們支撐很長時間。
他要的效果,就是這兩個傀儡很快就會露陷……
沒過多久,陸瑞蘭派在謝家監視的下人就發現了盛琉璃和阿顏的行蹤,趕緊來給陸瑞蘭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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