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難道不是夢?!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面容,完全地無地自容。
她都做了些什麼事?!
謝瞬顏將她的手拉下來,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你現在是我的人,以後可以正大光明住在這裡。”
“不!”盈袖幾乎是吼了出來,“你昨天……昨天對我做了什麼?!”
謝瞬顏笑了笑,手撫在她的面頰上,“做了男人對女人做的事,丈夫對妻子做的事。”
“你不是我丈夫。”
“馬上就是了。”謝瞬顏掀開被子起身,明顯心情很是愉悅,回頭看著盈袖笑道:“你還沒有告訴我,盈袖到底是什麼?”
盈袖剛才光顧著害羞惱怒了,這時才聽明白謝瞬顏說了什麼,頓時渾身一震,從床上坐直了身子,緊張地問:“你說什麼?什麼盈袖?你從哪裡知道這個名字的?”
“原來是個名字?真好聽。”謝瞬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是誰的名字?你認識她?”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從哪裡知道這個名字的?”盈袖固執地問道,緊張地快透不過氣來了。
她擔心是自己不小心說了實話,向執政官殿下說了她的真實身份。
“……我也不知道。”謝瞬顏的神情有一瞬間的困擾,“昨天,就我和你……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突然冒出這個名字,我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但是我叫了一聲之後……”謝瞬顏臉上的笑容有些盪漾,“你的反應,讓我很滿意。所以,我打算以後經常叫這個名字。”
“你的腦海怎麼會突然冒出這個名字?”盈袖大惑不解,“難道你以前聽過,或者知道有人叫這個名字嗎?”
盈袖這樣一說,謝瞬顏也怔住了。
他對記憶的認識,比盈袖高深多了。
他知道,記憶是不會憑空產生的。
哪怕是看似荒誕的夢境,都不是空穴來風,都是有一定解釋的。
那如何解釋自己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名字?
它一定是從自己的記憶深處冒出來的。
但為何自己清醒的時候,根本就不記得有這段記憶?
想到一再在他的記憶裡動手腳的祖神,謝瞬顏的眸子又黑沉幾分。
“你為什麼這麼緊張?這個人是誰?為什麼一聽我叫這個名字,你就激動得……那麼熱情?”謝瞬顏的目光移到盈袖的腰腹之下,然後笑容滿面地收了回來,落在她面上,“比謝東籬這個名字,還要讓你在意?”
無端端地,謝瞬顏對謝東籬這個名字有些嫉妒。
但是對盈袖這個名字卻感覺非常好,只想放在內心深處珍惜,畢竟託這個名字的福,它帶給他意想不到的歡愉。
這肯定是個女子的名字,謝瞬顏在心裡斷言。
如果是個男人……謝瞬顏的眼裡湧出一線殺機。
那肯定不能活在這個世上。
盈袖被問得啞口無言,悻悻地低下頭,喃喃地道:“如果說,我認得一個姑娘,她就叫這個名字,你會不會想見她?”
謝瞬顏微微一笑,“我為什麼要見她?我有了你就夠了。”
盈袖聽得很不是滋味兒,半天也沒再說話。
“你要不再睡一會兒。我再去給你煎藥,今天你就不要起來了。”謝瞬顏理直氣壯說道,然後出去一邊去煎藥,一邊盤算著今天要做的公事。
盛五弟和盛六弟帶著盛七弟來見盈袖,見她又倒下睡了,並沒有吵醒她,只是吩咐盛六弟在這裡照看,盛五弟去做吃的。
執政官殿下當然不能指望,人家好像吃不吃都無所謂,一大早煎了藥,就出去了。
……
謝瞬顏很晚才回來。
他回來的時候,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