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天一一把將她塞到元健仁懷裡。
然後在他後頸處摁了摁,讓他清醒過來。
此時元健仁已經吸入了過量的催情藥物,都是從那牛油燭裡發散出來了,雙眼血紅,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只看見一個溫軟的女子躺在自己懷裡,一把撕開了她的衣衫。
張紹天回到外廊,對那戴銀色面具的人道:“這是銅鈴,你拿著吧。”將從夏暗香身上順來的銅鈴遞給那人。
那人接過銅鈴,對他道:“你先走,記得趕緊把沈夫人弄醒,讓她入席。”
“你呢?”張紹天有些不放心。
“我?當然是要看一出好戲。”說著,他又在張紹天耳邊說了幾句讓他如何推波助瀾的話。
張紹天聽得大樂,心頭的鬱悶也減輕了好多,點頭道:“好,我聽你的鈴聲。”
張紹天走了之後,那戴著銀色面具的人側頭看向屋裡,將元健仁已經將夏暗香脫得只剩中衣了,忙掉轉頭,彈了一顆石子進去,將夏暗香的穴道解開。
解開之後,那戴著銀色面具的人就敲響了銅鈴。
在門口的雲箏聽了,以為裡面就緒了,馬上找到一個婆子問道:“我聽見王爺的院子裡有人呼叫救命,你快找人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門上元健仁事先安排的小廝聽見裡面傳來的銅鈴聲,也知道是就緒的意思,忙去叫人進來看熱鬧。
按元健仁的意思,他叫了三侯五相世家的男賓進來尋他吃酒。
而元健仁的裡屋裡,夏暗香悠悠醒來,發現元健仁瘋了一樣脫她衣衫,已經把她的中衣扯下一半了,不由大急,忙道:“爹,爹,您幹什麼啊?住手!住手啊!”
她心裡暗暗叫苦,情知是被人將計就計了。
但這個時候,她已經無法再拉沈詠潔入彀,只能自求多福,馬上脫身就好。
她一把推開元健仁,轉身往門口爬去。
元健仁被那催情香所惑,只想發洩,不顧一切地抓住夏暗香的腿,又將她拽了回來。
嗤啦!
又是一聲響,夏暗香的褻|褲已經被他拽了下來,露出兩條白玉般的腿。
元健仁一口就咬了上去。
夏暗香慘叫一聲,回手拼命推開元健仁的腦袋。
沒想到元健仁一手拽住她的衣袖,又是嗤啦一聲,將她的上衫也脫了下來。
咣噹一聲,夏暗香隨身藏的一把鋒利的剪刀掉了下來。
她如獲至寶般揀了起來,對著元健仁道:“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可紮了!”
元健仁已經陷入瘋狂境地,根本就聽不見她的話,荷地一聲叫,全身撲了上去!
噗!
他的胸口正好紮在她手中的剪刀之上。
那剪刀是夏凡給夏暗香防身用的,精鋼所造,鋒利無比。
一剪刀扎進去,元健仁胸口的血跟箭一樣飆了夏暗香一身一臉!
這一剪刀正中心臟,元健仁瞬間死亡。
夏暗香白玉般赤|裸的身子上,血跡斑斑,臉上更是一片狼藉。
“王爺!王爺!您可別躲著一個人喝酒啊!”
“老哥我找您來了!”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來的人越來越多,夏暗香手持剪刀,陷入絕望之中。
她將元健仁的屍身推到一旁,自己剛要將那剪刀拔出來,就聽咣噹一聲響!
有人將裡屋的門一下子踹開,大家一湧而進,看見了裡面的情形。
只見元健仁赤條條仰天躺在地上,胸口上扎著一把剪刀,一個女子赤|身|裸|體躺在他身邊,正要將那剪刀從他胸口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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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