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因為鳩毒發作起來,會讓你們痛到後悔自己來到這個世上。”
另一個醫女也醒過來了。
兩人一驚,嚥了一口口水,立刻將那兩粒藥丸嚥了下去。
張紹天又給了她們一粒解藥。
兩人迫不及待嚥了下去,捂著肚子,滿心滿臉都是惶恐不安,縮著腿靠在羅漢床的床腳,像是兩隻待宰的羔羊。
但是在盈袖眼裡,這兩個醫女就算是羔羊,也是助紂為虐的羔羊,她對她們同情不起來。
“出去吧。這件事要從長計議。”張紹天帶了盈袖出去。
在院子裡等候的鄭昊和沈遇樂也迎了上來。
“表姐,出了什麼事?”沈遇樂很是著急,“是姑姑和小磊的病情有變嗎?”
盈袖忙深吸一口氣,看了看沈遇樂,又看了看鄭昊,在心裡迅速琢磨著,這件事,靠她一個人是無法周全的,她需要他們兩人的幫助,當然不能瞞著他們的。
“大小姐!大小姐!小喵不見了!這院子裡上上下下都找了,就是沒有找到!”採桑帶著小桃和院子裡的管事婆子匆匆忙忙趕來,很是著急地說道。
盈袖沉穩地點點頭,“我知道了。”又吩咐採桑和小桃:“在這裡和厲嬤嬤一起候著,等我回來。”然後對沈遇樂道:“表妹,你幫我在這裡看著,我只相信你。”
沈遇樂連連點頭,“放心,這裡有我。”
“你們跟我來。”盈袖帶著張紹天、鄭昊轉身去了院子裡的廂房。
因這莊子要給沈詠潔和小磊養病,莊子上的閒雜人等已經被清理過了,這院子裡也因為住進得了疫症的病人,所以除了指定的護衛和伺候的下人,這裡並沒有旁人。
盈袖帶了張紹天和鄭昊去院子裡的廂房坐下,開啟窗戶,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心情很是沉重。
“鄭二公子,先跟你說件事,希望你自己知道就好。我還有事求你幫忙。”盈袖像是一下子長大了,端坐在廂房的紫檀嵌雲母的圓桌旁邊,一字一句說道。
“出了什麼事?”鄭昊的臉色嚴肅起來,他的手一搭一搭敲打著桌面,又道:“我能感覺到,這裡先前進了不乾淨的東西。”
盈袖看向鄭昊,“鄭二公子,我正想問你,蠱這個東西,你知道多少?”
“這裡真的出現了蠱?!”鄭昊的神情既驚且怒,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們怎麼敢?!這件事如果大巫知道,一定不會饒了他們的!”
“你知道是誰?”盈袖反問,挑了挑眉毛,很是驚訝。
“……還有誰?自然是巫氏家族的人!”鄭昊捶了捶桌子,“一窩子黑了心肝爛肚腸的玩意兒,難怪大巫再不託生在他們家裡。”
“我以前聽人說過,大巫的這些手段如果用在南鄭國以外的地方,施術之人會被反噬。——我想問問,如果被反噬,會是什麼情形?”盈袖的目光閃爍不定,不斷在心裡盤算著。
“這個倒是說不準。”鄭昊不好意思地搖搖頭,“我……我其實沒有見過反噬是什麼樣子的。不過,我知道他們的手段不能用在我們南鄭國皇室子嗣身上。凡是帶有我們南鄭國皇室血脈的人,都不為巫術所侵。”
盈袖點點頭,覺得這一點很說得通。
如果南鄭國皇室血脈也會被巫術控制,那南鄭國的皇室早就易主了,不可能還是鄭家人坐天下。
“那蠱術呢?”盈袖又問道,“你還沒有說,你到底知道多少有關蠱術的事情?”
“蠱術和魂術是大巫最擅長的。具體我知道不多,只曉得蠱也分很多種,但是再多的種類,都脫不了母蠱和子蠱之說。母蠱種在宿主,也就是施術人身上,子蠱種在想被施法的人身上。如果母蠱死了,子蠱自然死了。如果子蠱死了,母蠱會知道,而且會對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