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盈袖往後猛地倒仰,腳尖向上順勢一勾,逼得那軟鞭去勢鈍滯,只得偏了一偏。
就這一偏的功夫,司徒盈袖已經揮出手中銀光軟劍,將軟鞭節節纏繞上去。
“嗯,還行。功夫沒有拉下。”是師父鏗鏘有力的金石之聲。
司徒盈袖知道師父在試她的功夫,不慌不忙挽了一個劍花,回手將軟劍收到腰間纏繞起來,“師父!”
師父的身影從後院的暗處走了出來。
“師父!您這陣子去哪裡了?!怎麼總也不來看盈袖!”
“最近有些瑣事。”師父似乎不想談這個問題,馬上轉了話題,“你有好好練功嗎?”
“當然有!您剛才不是試了嗎?”司徒盈袖做了個鬼臉,和師父坐到後院的葡萄架下。
頭頂的月輝從葡萄葉子的縫隙灑落下來,照得黑黢黢的地上起了星星點點的白斑。
“嗯,記得好好練功,沒事不要亂跑。”師父摸摸她的頭,叮囑她。
司徒盈袖點點頭,“我不會沒事亂跑的。不過,明天慕容世子帶軍去北面換防,我要去十里亭送他。”
師父的手在她腦袋上停了停,若無其事拿開,問道:“……一定要去嗎?不去不行?”
“一定要去。”司徒盈袖用力點頭,“慕容世子是我未婚夫,如果不去,恐怕會被人說閒話。”
“……你對這個未婚夫還挺上心……”師父別過頭,看向遠處的海灣。
“當然得上心。”司徒盈袖笑著說道,用手支頤,跟師父說心裡話:“我現在就指著長興侯府給我和小磊撐腰。若沒有這門親事,我爹早就不管我們姐弟了……”
師父很長時間沒有說話,默默坐了半晌,不知道在想什麼。
司徒盈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師父起身道:“好吧,天已經很晚了,你回去歇著吧。明天記得穿那條海棠紅繡葫蘆紋遍地金百褶裙,戴煙羅紫幕離出門。”
司徒盈袖挑了挑眉。
師父竟然懂這些女人穿戴的東西?
但是海棠紅繡葫蘆紋遍地金百褶裙和煙羅紫幕離,都是年紀大的貴婦穿戴,可不是她這樣尚未及笄的姑娘家穿戴的衣衫!
“師父……?”她有心想問為什麼。
師父卻用一個溫和但堅定的眼神制止了她,“出門後再換別的衣裳。其餘別多想,按我說的做。”說著,轉身離去,很快就在黑暗中消失了蹤影。
司徒盈袖一個人回到內室,默默躺下。
從晚上司徒暗香打探的舉動,和剛才師父的預警,她知道明天肯定不會太平。
那她只有將計就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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