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司徒盈袖抿了抿唇,按捺住心底的不快,和慕容長青一起進了司徒府的大門。
……
司徒晨磊生辰禮的席面設在兩個地方。
一個在外院的知客堂,一個設在內院的花廳。
外院知客堂招待男客,內院當然是女眷。
司徒盈袖跟慕容長青一起進來的時候,發現司徒晨磊已經被她爹司徒健仁帶著去外院給客人敬酒去了。
她心裡一急,忙道:“長青,我們先去外院看看小磊吧。”
慕容長青點點頭,“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帶著丫鬟婆子急匆匆往知客堂行去。
……
“司徒大少爺,你過來,你認得這是什麼嗎?”一個穿著棗紅色綢衫的公子舉著酒杯問司徒晨磊。
那人明顯是喝多了,滿臉通紅,說話噴著濃濃的酒氣。
司徒晨磊被那股酒氣噴得不安地別過頭。
“這是杯子,杯—子—,你認得這兩個字嗎?”那人藉著酒意,當司徒晨磊是傻子一般說話,又要拉他的手,“你看這邊,這是什麼?這是碗—筷—……”
說得一字一句,非常地慢。
司徒晨磊的眉頭越皺越緊,全身開始瑟瑟發抖。
他一發抖,那人反倒跟有興致了,拉著他的手不放,涎著臉看著司徒晨磊白裡透紅的臉蛋,嚥了口口水,輕聲道:“……司徒大少爺,你跟我來,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說著,拉著司徒晨磊站起來,往知客堂的耳房行去。
有人見狀想跟上去,卻被另外一撥人不動聲色地攔住了去路。
“這位仁兄,去哪兒呢?來來來,咱們喝杯酒親香親香!今兒是司徒大少爺的十歲生辰,咱們這些做下人的也高興,來,乾一杯,今兒不醉不歸!”
司徒健仁這邊也被幾個人端著酒杯敬酒,喝得志得意滿,滿臉生輝,根本就沒有注意司徒晨磊被人帶到哪裡去了。
在他看來,今兒來的這些人都是非富則貴,比他們司徒家的身份高多了,怎麼可能對司徒晨磊不利?
再說司徒晨磊身邊服侍的下人也不少,因此完全沒有在意。
只要司徒晨磊沒有哭鬧,他就覺得很給他面子,沒有給他塌臺了。
……
耳房有些昏暗。
透過耳房悠來蕩去的簾子,看得見外面影影綽綽的衣香鬢影,是那些賓客在觥籌交錯。
司徒晨磊瞪大眼睛,看著那穿著棗紅色綢衫的男人淫笑著越走越近。
巨大的恐懼如同一隻巨手,擰住了他的喉嚨,讓他喘不過氣來。
“……司徒大少爺,你生得這樣細皮嫩肉,我魯大貴實在忍不住了,你讓我摸摸,就摸一摸……”一邊說,一邊伸出油膩的大手,要解司徒晨磊的衣襟。
司徒晨磊用力推開他的手,想要尖聲哭泣,魯大貴卻一把捂住他的嘴,將他的尖叫掐滅。
……
司徒盈袖心裡越來越緊張,一顆心竟是要跳出喉嚨口!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緊張起來,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來到知客堂的迴廊下,司徒盈袖看見張氏帶著兩個丫鬟慢悠悠地走過來,忙低頭行了一禮,“太太。”
張氏停下腳步,笑容滿面地看了她一眼,還伸手給她扶了扶髮髻上的羊脂玉點翠華勝,道:“你不去內院招待你外祖母和大舅母,跑到外院來做什麼?”又對慕容長青道:“長青,你去裡面幫老爺敬酒吧。光小磊一個人是不行的。”
慕容長青笑了笑,拱手離去,往知客堂裡面去了。
司徒盈袖就道:“聽說爹把小磊帶來給賓客敬酒,我擔心小磊失禮,所以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