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謙和,辦事周道,好像還真挑不出什麼錯處。
“反正就是不行!他…他身體不夠強壯,連肌肉都沒有,怎麼能當我的妹夫!”
在沈平川看來,全世界就沒幾個男人配得上他寶貝妹妹,如果讓他選,他肯定要給她挑最好的。
“那哥哥覺得,許朝陽學長呢?”今汐小心翼翼地聲東擊西:“他身體強壯啊。”
沈平川連聲否決:“那地主家的傻兒子還想當我妹夫,做白日夢!”
“那荊遲學長?”
“他倒是沒什麼毛病,就心思太多,你這傻丫頭hold不住那種腹黑。”
“那…”今汐兜了一圈,連沈平川的室友都挨個問候了,最後最後,終於繞回了那個人身上。
她緊張地抬眼看他,問道:“那薄延學長?”
“他嘛。”沈平川的眉頭擰在了一起,想了半晌:“他……”
今汐的手緊緊捏著筷子,盯著他都快要不能喘息了。
“哎我說小屁妹,你是不是套路我呢?”
“哥,我晚上去圖書館複習四級,拜拜!”
趁著沈平川還沒回過味來,今汐趕緊起身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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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好幾天,今汐都沒怎麼搭理薄延。
薄延心下琢磨著,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他必須要有所行動了。
五月底的某個下午,烈日驕陽,曬得人睜不開眼睛,薄延雙腿橫跨在訓練場的障礙牆上,望著遠方的幾片浮雲,久久未動。
他身後,荊遲三兩步攀了上來,見薄延坐在上面發呆,拍了拍他肩膀:“在想什麼?”
薄延望著遠方飄著的幾片流雲,喃道:“置之死地而後生。”
荊遲看著他眼底蘊著某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決絕之色,還沒反應過來,薄延雙眼一閉,只聽“吧唧”一聲——
他從三米高的障礙牆上一躍而下,直挺挺地栽在枯草地上。
荊遲他媽都驚呆了。
他趕緊翻下障礙牆,檢視薄延的傷情,這貨挺有技巧,避開了所有重要部位,膝蓋著地,磨出血了,身上卻沒大礙。
“操!你這也太狠了吧!”
荊遲扶起薄延,對匆匆跑過來的許朝陽喊說:“快去醫務室叫人!”
薄延一把攥住許朝陽,把自己膝蓋磨破的鮮血,糊了他滿臉:“去圖書館叫屁汐,說老子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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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院飄著淡淡的消毒酒精味。
薄延坐在病床邊,將長褲挽到了膝蓋以上。
穿白大褂的護士將塗了藥的紗布,仔仔細細地纏在了他的膝蓋傷口的位置。
荊遲站在門邊放風,回頭壓低聲音衝薄延道:“來了!”
傷口處理室突兀間發出來的一聲慘叫,把護士嚇了一跳。
緊接著,某人宛如戲精上身一般,直挺挺暈倒在了病床上。
護士嚇得連忙站起來,一臉懵逼不知所措。
發生了什麼事?她做了什麼?
“同學,同學你怎麼了!”
就在這時,許朝陽推門而入,今汐緊張地跟在他身後。
薄延微微睜開眼,望向床邊的今汐,氣息無比虛弱:“屁汐,你來了。”
今汐看著他膝蓋上纏繞的厚厚的紗布,緊咬著下唇,唇肉被她咬出一圈粉白。
“沒事。”
他勉強支撐著身子坐起來,還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有氣無力道:“小傷,你學長撐得住。”
護士眼睛都要瞎了,這特麼不過是膝蓋受了點皮外傷,怎麼弄得好像絕症晚期似的,你還喘,你喘個什麼勁啊!
不過當她看到這小女孩緋紅的眼角,立馬明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