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我那是還沒定下來,萬、萬一我又跟別人好了呢。”
沈石山被沈平川的話給紮了心,神情又氣又受傷:“好啊,你們兄妹倆做什麼事都有商有量的,談戀愛也瞞著我,行,你們長大了,不需要爸爸了,那我也不管你們了,你們自己作主吧!”
他說完便起身回書房。
看著老父親低落的背影,今汐心裡難受極了,追著沈石山說:“爸,沒有的事,他不要爸爸,我要啊”。
剛鬆了一口氣的沈平川連忙拉住她:“祖宗,別去!”
今汐甩開他的手,氣呼呼道:“你到底怎麼回事!你幹嘛說那些話,爸聽了多難受啊。”
“我還不是怕他真去調查你夏輕姐姐。”
“他是關心你才會這樣,如果知道夏輕姐姐的事,他肯定也不會坐視不理。”
“不行,如果他知道,我和你夏輕姐就完了,今汐,以後不要在他面前提這個事了,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今汐疑惑地看著他:“哥,你是不是做壞事了?”
沈平川心虛地望了薄延一眼,薄延無奈地搖著頭,起身走到書房邊敲了敲門:“沈叔叔,我陪您下棋。”
“快進來,還是我女婿好,養個兒子屁用沒有,就知道氣我。”
空蕩蕩的客廳裡只剩了今汐和沈平川,大眼瞪小眼。
沈平川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薄延說那天晚上他做錯了。
真的錯了嗎。
晚上,沈平川找到了夏輕,她正在器材訓練室裡鍛鍊,沈平川倚在門邊,看著她做引體向上。
她的身材一直很火辣,肌肉線條勻稱卻不突兀,穿上衣服看著也不瘦,畢竟胸脯豐滿,他見過她穿緊身背心的樣子,會直接讓男人飆鼻血。
沈平川看著她的背影,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拿出那幾十萬給她父親治病,這個女孩現在肯定是不屬於他的。
想到這件事,他一陣陣的難受。
周圍有女孩低聲告訴夏輕:“你男朋友來了。”
夏輕連忙從單槓來下來,走到沈平川面前,笑說:“你來找我,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啊。”
為了訓練方便,她扎著兩個小辮兒,身上騰騰地冒著熱氣,臉頰也是紅撲撲的,衣襟被汗水潤溼了。
“為什麼每次都要讓我提前說?”
夏輕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毫無防備地說:“因為我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呀,你提前說要見面,我就回去洗個澡,收拾一下,畫個妝什麼的。”
走廊裡,沈平川臉色沉了沉:“你見我還要化妝?”
夏輕挺不好意思,化妝也是最近才學會的,因為面板偏暗色,所以她會塗一些粉底液,讓自己看起來氣色好一點。
“你怎麼了?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不化妝的。”
她話音未落,沈平川突然回過身,將她壓在了牆上,低頭吻她,手落在了不該落的地方。
夏輕被驟然驚嚇,本能地一個擒拿捉住了他的手腕,不過她立刻反應過來,不能這樣。
她趕緊鬆開了他,任由他粗暴地舔舐著自己,從臉頰到脖頸。
“平、平川,不要這樣。”她紅著臉,低低地懇求:“我還沒洗澡。”
“不願意,為什麼不推開我。”他的腦袋埋在她頸項間,卻沒有再繼續下去,他的聲音低沉得可怕:“你可以推開我,任何不願意的事,你都可以拒絕。”
“我沒有不願意…唔!”
他的手已經落到了她的褲子上,開始做更過分的事情了。
夏輕面色潮紅,羞恥難當,卻依舊沒有…推開他。
“你就是不願意!”沈平川突然捉住她的肩膀,將她抵在牆上,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