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椅上,閉眼聽著音樂,想著最近金嘆的冷淡,糾結著要不要主動和好,
突然,手被人攥住,嚇了車恩尚一跳,她尖叫著想要掙脫,一睜眼竟發現是金嘆。
驚喜之餘又有些氣憤,狠狠打了金嘆肩膀一下,沒好氣道:
“你真是嚇死我了,怎麼總是這麼神出鬼沒的!”
金嘆捂著肩膀,一直“哎呦,哎呦”的喊疼,車恩尚見狀,想到她從小幹活,手勁兒確實很大,
金嘆一個貴公子,想必身嬌體弱的,她剛才被嚇到,確實沒收著力道,難道真的打疼了?
想到此,車恩尚不免緊張道:
“真的很疼麼?我幫你揉揉。”
說著,伸手幫金嘆揉捏肩膀,金嘆見狀,指揮著車恩尚來回按摩,按了幾下後,
車恩尚才反應過來,金嘆是裝的,她沒好氣的收回手,嗔怪道:
“你太壞了,居然騙我,我不幫你捏了,疼死你才好。”
金嘆嘆口氣,拉住車恩尚的手,正色道:
“恩尚,這幾天對不起,不該冷落你,咱們和好好不好?”
車恩尚本也想和金嘆和好,既然現在他主動,便半推半就答應了,不過,和金嘆膩歪半天后,
車恩尚還是佯裝為難道:
“阿嘆,我是信你的,可是,你和劉Rachel的婚約一天不解決,我們就一天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我倒是可以等,可是,我們天天待在一起,關係難免會被人說閒話,我不想被人說成是小三,更不想成為你的汙點。”
金嘆摟住車恩尚,認真道:
“恩尚,若是,我是說倘若,我一無所有了,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麼?”
車恩尚不解:
“阿嘆,你這話什麼意思?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金嘆見車恩尚沒有直接應下,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但仍舊如實道:
“你也知道,我爸爸是個專權的人,以他的為人和性格,是絕對不會允許我和你在一起,
若我提出取消婚約,和你在一起,我爸爸肯定會制裁我,到時候很大可能就是淨身出戶。”
想了想,不知出於什麼心態,金嘆握住車恩尚的手,狀似提議道:
“恩尚,要不我們放下一切,一起私奔吧?等將來哥掌了權,到時我們再回來,如何?”
車恩尚瞪大眼,想都不想的回絕:
“私奔?那怎麼行!”
說完後,察覺金嘆神情失落,又連忙找補:
“阿嘆,我們才剛18歲,若是拋下一切出去,沒文憑沒認識人,將來如何生活?
更何況,我不會丟下我的媽媽,況且夫人等了你這麼多年,你剛回來就要拋棄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