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白真不喜離鏡,
又怕白真得知她能和離鏡聯絡,再搜走她的傳音鏡,那她真就徹底絕望了!
想到此,白淺只道:
“那四哥幫我去求求阿爹,阿孃可好?就幫我去求一次,可好?”
白真有些心軟,最終點了點頭道:
“好,你等著,四哥幫你去求一求。”
白淺坐在洞口等了許久,才見白真一臉為難的過來,白淺心中雖已有答案,但仍舊不甘心的上前,詢問道:
“四哥,如何了?”
白真嘆了口氣,無奈道:
“阿孃說,這件事得聽阿爹的,我又去找了阿爹,阿爹說不能放你出去,要等你徹底認識到錯誤,再說。”
“呵~,認識到錯誤,我和離鏡相愛怎麼就錯了!阿爹憑什麼用我的幸福,來做交易!”
白淺憤恨的大喊,眼中的恨意讓白真都心驚不已,白真想勸,可白淺看也不看他,轉身回了洞內,
白真看了看十里桃林的方向,心道若是折顏還在,或許可以要一碗忘情水,讓白淺徹底忘掉離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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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回到洞內,就一直守著傳音鏡,這一守就是一個月,傳音鏡才總算有了動靜,
離鏡這次顯然好了許多,白淺一見到離鏡,眼淚就落了下來,焦急道:
“阿鏡,你怎麼樣了?”
離鏡依舊笑得溫柔,緩緩道:
“讓淺淺擔心了,我已經沒事兒了。”
白淺見離鏡說話利索了許多,連忙又問道:
“阿鏡,你不是去求你父王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誰傷了你?”
離鏡嘆了口氣,不願多說,白淺卻堅持讓離鏡說清楚,離鏡無奈,眼神落寞又憂傷道:
“淺淺,那日我去求父王放我離開翼族,父王說我不忠不孝,身為翼族二皇子,卻只知情情愛愛,
甚至為了一個女人,拋棄自己的父王,放棄自己的責任和子民,說我罪該萬死,就對我施了極刑。
我受刑後就昏了過去,一直昏迷了十多天才醒來,醒來怕你擔心,就先給你報了個平安,
可奈何身子實在太虛弱,堅持不住又暈了過去,之後雖然醒了幾次,卻沒什麼精力,現在好些了才敢再聯絡你。”
白淺得知“原委”後,越發的內疚和感動,擦去眼淚歉意道:
“對不起,阿鏡,你父王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是我太自私了,不該讓你做這不忠不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