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能以此為憑據,豈不聞‘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乎!”沒等秦簷說完,蕭成毓便打斷道。
“那蕭大人所說的賈侍讀待善待百姓就是親眼所見嗎?”秦簷不服氣道。
“正是,下官曾去過京郊莊子中的難民安置處。
那兒的百姓有衣穿,有肉吃,有床被睡覺,孩子還有書可讀。
試問如此愛民如子之人豈有虐待毆打百姓之理?”
“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又豈能為實據!”秦簷不屑道。
“本官亦可作證,本官與蕭大人等人一同前往京郊莊子處檢視過!”林清瀾站出來道。
“本王亦可作證,此番幾位大人便是跟著本王一起前往檢視的!”梁王也站出來道。
聞言,秦簷瞬間也不敢再有質疑之聲,畢竟對面出來的可是梁王。
“二弟,不是皇兄我隨意猜忌,只是如今賈侍讀管理不善,出了如此多的人命確為實情,這是如何能抵賴得的?”趙王也站出來說道。
梁王自是知道這就是趙王那邊給自己使的絆子,此時心中自是氣憤。
他也反駁道:“兄長所言亦有道理,但是恐怕問題本身不是出在管理上,就怕是有心人故意陷害賈侍讀也未可知?”
聞言,趙王自是一笑,仍舊入班站好,也不反駁他的話。
正興帝看著這兩個兒子這般劍拔弩張的樣子,他也有些不悅,當然至於那事實和真相他也早就清楚了。
畢竟賈環身邊的侍衛就是他的眼線。
不多時,小太監便帶著賈環進到了太和殿來。
賈環進入了殿內,規規矩矩地給正興帝行了禮。
正興帝道:“賈環,秦簷說你在京郊莊子內指使下人毆打虐待難民,致使難民死亡以及出現暴亂,你有何解釋?”
聞言,賈環正色道:“陛下,京郊人命案子之事,臣管理不善,實在難辭其咎。
但臣絕無指使下人毆打、虐待難民之事,暴亂亦是殺手所為。
臣昨日也進行了一番調查,發現其中存在有頗多疑點。
想來其中應是他人有意為之,並想借此以陷害臣,還望陛下明察!”
“陛下,切勿聽賈侍讀一面之詞,他這是在逃避責任!”秦簷忙說道。
“既是秦大人如此說,臣願與秦大人當面對質,請陛下恩允!”賈環恭敬道。
“準!”正興帝直截了當地吐出了一個字。
“賈大人,我且問你,那些難民身上是不是有被鞭打的傷痕,還有昨日京郊莊子是不是出現了暴亂?”秦簷道。
“是,但……”
“陛下,賈侍讀都親口承認了,這便已是事實,還請陛下降罪責罰賈侍讀!”沒待賈環說完,那秦簷便說道。
這一招是他剛從蕭成毓那兒學來的。
“秦大人,我話還未說完呢,你也不必急著下定論。
雖是有傷痕,但是那些屍體的身上的傷痕是死後被鞭打上去的,而並非活著時候受過的鞭打!”
“你如何證明你說的就是對的!”秦簷繼續道。
“下官昨日派人調查過,那些難民們被鞭打的痕跡很新,而且沒有任何癒合過的跡象。
只有人死了傷口才會出現不癒合的跡象,因而這些人就是死後才被鞭打的。
顯然是是有人殺人之後再想以此誣陷下官。
若不信下官,即可派遣仵作親往調查,還可再問問那些難民們小關是否有任意派人鞭打他們的行為。”
“陛下,已經查明這些難民的死因是被人先迷暈過後才致使窒息而死的,直接動手的正是七殺幫之人。
至於昨日的暴亂也是因他們而起的,臣昨日與他們有過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