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麼說了,賈環也沒裝下去的必要,於是直接說出前些日子馬車被撞和當日那三個潑皮交代的事情出來!
張河聽了,當下有些害怕,但還是狡辯道:“三爺,這些事兒我一點也不知道,是那些人在胡亂攀咬的我啊!”
賈環聽了冷笑道:“好,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
說罷,叫錢槐把張河上衣脫掉,四肢綁在桌子的死角處,還將他的嘴用麻布堵上。
賈環掏出一把匕首在張河的肚皮上滑溜了幾下道:“我聽說一種懲罰最是可怕。
說的是把人的肚子剖開,將螞蟥塞進去,再用針線把傷口縫合上,等過上個七七四十九天,人就會被螞蟥慢慢地掏空而死。
我不知道用在你身上會不會熬過個七七四十九天,我現在就想在你身上試上一試。
我還聽說這螞蟥進了身體啊,那是奇癢無比。
但你要是受不了,不小心把線頭扯開了,興許螞蟥跟腸子就會一起流出來,到時候你也不用活了……”
賈環邊說著,還邊用匕首側面劃拉著張河的肚皮。
感受匕首上的涼意,張河已經被嚇得面色慘白。
他嘴裡一直在叫嚷著什麼,但被麻布堵住了嘴,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聽得“唔唔唔”地叫著。
賈環聽不清他說啥,於是故意道:“哎,算了,既然你不肯說,那還是來試一下這懲罰!”
說罷,賈環提著刀就要紮下來,張河眼睜睜的看著小刀就要譁劃開自己肚皮,嚇得直接尿了出來。
錢槐看到後在一旁喊道:“三爺,他尿了,尿了!”
賈環一看張河的下半身果然被浸透了,惡臭的氣體不斷地揮發出來,賈環只得捂住了口鼻,叫錢槐給他拿開了嘴裡的麻布。
剛開口,張河便哭喊著求饒道:“三爺,你饒了我吧,都是賴總管和周瑞家的讓我這麼做的,我也沒辦法……”
賈環道:“你把所有事情事無鉅細地再給我講一遍!”
於是張河又仔仔細細地說出瞭如何佈局,如何跟蹤賈環,如何下手等事情來。
賈環一一親自記錄了下來,並讓張河親自按了手印。
接下來,賈府內所涉及到的人,賈環對每人都是類似此般獲取了自己需要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