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也想著看看呢。
賈環叫來了小廝牽來了馬匹,也拿來了弓箭。
賈環背上了弓箭,衣袖一甩,一個乾淨利落翻身上馬。
“駕!”隨著賈環一聲斷喝,那棗紅大馬也飛速地疾馳起來。
賈環騎在了馬背上,都不需要刻意瞄準的,就直接在疾馳的馬兒身上彎弓搭箭蓄力朝著遠處的靶子射出一支支箭矢。
那些箭矢也是毫無意外地穿著靶子而過,賈環還特地弄了些移動的靶子,不過也是毫無例外地穿靶而過。
在遊廊上圍觀著的眾人無不驚歎於賈環這般高超的騎射技術。
百發百中就算了,還能射穿就很誇張了,那可是足足百步之遙的木靶子啊。
其實現在的賈珍、賈璉等人早就被美色掏空了身子,就是70步遠的靶子也是射不到的,更別說是射穿百步之遙的靶子了。
待將身上所帶的箭矢都射完了,賈環一手接過了小廝扔過來的長刀,然後又縱馬朝著不遠處的稻草人偶而去。
手起刀落,賈環的長刀所過之處,稻草人偶紛紛被攔腰斬斷,毫不拖泥帶水,圍觀之人無不驚歎。
賈環下了馬,自有小廝過來牽馬,賈環也將弓箭和長刀等交給了小廝,便朝著賈珍一干人等而來。
“環哥兒,你這騎射和刀法真叫一絕,哥哥我實在佩服!”賈珍恭維道。
“環三弟,你今兒又讓二哥我開了眼界呢!”賈璉也笑說道。
賈環喝了杯解渴的茶水,才道:“二位哥哥說笑了,若是你們也想練練騎射,不妨我再叫人牽馬過來讓你們展現一番!”
“別別別,哥哥我可受不起這番折騰,還是老二去吧!”賈珍忙擺手道。
“珍大哥你還不瞭解我,我現在哪是還能騎射的?”賈璉也笑說道。
說著,二人也是相視一笑。
賈環等正談話間,賈政和賈赦還有幾個清客是在那邊正談論著什麼,倒是沒有理會賈環他們這些年輕子侄們說笑。
“好詞,真真好詞啊!”一個清客相公讚歎道。
“不愧是文曲星下凡,環三爺的文采果真別具一格!”另一個清客相公也說道。
他們此刻正在遊廊那邊的避風亭裡看著賈環的書法呢,只見那幅字上邊寫道是: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綃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這是納蘭容若的《長相思·山一程》,倒是被賈環拿來裝了一波,他也將榆關改為了綃關。
當然賈環倒是也能寫出些八股詩文來的,但自是沒有這般絕豔。
而且古來能憑藉著詩詞一道而出名的狀元也是少有的。
賈政見此詞句,亦是想到了這個兒子隨軍遠赴綃關的那般場景而來,心內對於這首詞也是頗為讚賞有加。
而且賈環的字寫得也頗具大家風範,賈政都有些想拿著這幅字回自己書房掛去呢。
不過礙於現在人太多,他也不好開口,只等著回去再讓他自己送來吧。
聽著眾人對賈環這般誇讚,賈政心裡倒是也高興,不過自始至終也是不苟言笑的。
眾人在跑馬場這邊待了好一會兒,便又回到宅院這邊的花廳內用了宴席,至了晚間,方才散去。
“環兒,你這邊也算是齊備了,為父也放心,若是有什麼缺的,且去尋你璉二哥幫忙備齊便是,”臨走時,賈政說道。
“是!”賈環恭恭敬敬答應道。
“你掛在跑馬場那邊亭子裡的那幅字寫得還行,明兒也替為父寫上一幅送來……”賈政道。
以賈政這個性子自是很少能提出這種要求的,賈環想來他應該是真真想要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