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定了型。而且,她上輩子的性格若不是天生如此,便是身體也一定同樣很差,宜忌喜怒哀樂,所以小時候方會那般沉寂,像個小老太太般無趣,只是若是逗上一逗,很快也會破功,顯得生動起來,並未像那些真正垂暮的老人那般會有一種歲月沉澱的滄桑與睿智。
阿菀身上沒有歲月沉澱的滄桑,只有少年人應有的鮮活,還有兩世為人時的沉穩與不同於他們的某些見識。
“你不懂。”
阿菀看了他一眼,能說心裡一直將孟妡當成疼愛的晚輩一樣看待的麼?小時候自己因為身體不好的原因性格沉悶,一直足不出戶。而孟妡那般小的孩子,明明是個被寵愛的天之嬌女,卻從來沒有嫌棄過她的破身體,時常過來和她說話解悶兒,如此貼心可愛的小姑娘,她如何不喜愛?
所以,自然願意看到她有個好歸宿。
就在阿菀邊在房裡轉著圈子思索時,身體突然騰空而起,被人給抱了起來,直接丟進了鋪好的被窩裡,然後被隨之而來的人給壓到身下。
當被他又兇又狠地進入時,阿菀忍不住捶他,“輕點……”
“不準想她!”他放輕了力道,但卻按著她的身子,讓她無法移動分毫,甚至強迫她正視自己。
阿菀眨了下染上霧氣的眼睛,深吸了口氣,對他道:“知道了,只想你。”
少年的眉眼瞬間綻放開來,神色間透著一股滿足而愉悅,翻了個身,將她輕柔地摟進懷裡,換了個方式同她歡好。
事後,等阿菀累得要睡時,突然她又睜開眼睛,對他道:“不行,我明天得讓人回公主府問問我娘,看康平姨母有什麼安排。”
衛烜:“……”果然女人在床上的話不能相信!
翌日,衛烜早早地醒了,看到腦袋枕在自己臂彎裡的人,眉宇間又浮現幾許愉悅,只是那股愉悅因為想到了什麼,很快便斂去。
阿菀正睡得香甜時,感覺到身下的飽脹感,略有些不舒服地移動了下,就聽到了一道抽氣的聲音,意識剛清醒,便又被人拉入了一種無比玄妙的意境中,只能隨著那人帶來的情潮海浪中浮浮沉沉。
等他滿足地準備抽身離開時,阿菀已經恨得在他背上撓了好幾道五線譜。
皮粗肉厚的世子爺根本沒在意,反而又壓在她身上讓她感受了一他的存在,一直頂.弄到她的身體深處。
“你進宮要遲到了……”阿菀急得推他,心說怎麼還不天亮?
“沒事,我今天起得早,還有些時間。”衛烜親著她的胸口,聲音含糊地道:“以後不準再說話騙我。”
“我幾時騙你了?”
“你昨晚明明答應我不會想別人,可是最後卻食言了。”
“……我在那種情況下說的話你也信?”
“……”
衛烜覺得阿菀深深地傷了他的心,憤怒地起身離開了。
阿菀將被子拉高到腦袋,繼續睡。
這一睡,便是天色大亮才起身。等吃過早膳後,便讓青霜回了公主府。
不到半日時間,青霜便回來了,笑盈盈地對阿菀道:“公主讓奴婢告訴您,康平長公主今日已經請了威遠侯老夫人去定國公府了。”
阿菀驚喜地道:“是請威遠侯老夫人去說媒麼?對了,聽說定國公夫人和威遠侯老夫人年輕時還是閨中的手帕交。”
這京城的權貴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盤根錯節,姻親遍地。若是哪家有適齡的子女,想要結親的話,為了避免到時候媒人上門時因為某些原因而拒絕使得對方失了面子,傷了親戚情份,所以一般哪家有意向結親時,都會先尋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中間人去遞個話,若是拒絕了,大家的面子也過得去,若是答應了,才好叫官媒上門去提親。
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