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周圍,發現丫鬟都在外面候著,便捱到他身邊,伸手摟住他的腰,抬頭親了下他優美的下巴,笑呵呵地道:“是不是到時候,表哥會找個藉口離開,將沈三公子一個人丟在那邊?”
衛烜但笑不語,低首親了下她的唇角,唇舌頂進她的唇瓣中,然後嚐到了甜甜的果子露的味道,馬上退了出來。
“漱個口吧。”他端來剛才丫鬟給他沏的茶。
阿菀扭頭,笑道:“才不要!”然後直接坐到他膝蓋上,捧住他的腦袋,硬是將自己湊過去,像惡霸一樣,按住他的腦袋強吻住他。
衛烜頓時露出一副想要推開她,又極端不捨的矛盾神色來,讓阿菀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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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妡走在梅樹下,枝頭上點綴著點點紅梅的色澤,為這個單調的世界裝點了幾分明豔的色澤。
而在來人眼裡,那亭亭玉立於梅樹之下的大紅色身影,才是這個世界最鮮活的存在。
她撞進了一雙凜然而深邃的眼眸中,恍了下神後,目光掃過那人菱角分明的臉龐,面上不由得有些發熱,瞬間手腳不知道往哪裡擺好。可是想到若是這次不抓緊機會將心中的疑惑問清楚,恐怕以後就沒機會了。
“你、你好……”她結結巴巴地開口,硬著頭皮上前。
只是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他們之間隔了五丈的距離,她的聲音被風雪吹散,幾乎輕不可聞。
沈罄深深地注視她一眼,然後走了上來,距離她三步時停下來,然後伸手從枝頭上折了一枝梅花下來,遞給她。
“……謝謝。”孟妡吶吶地道。
“不客氣。”低沉的男聲響起。
孟妡又看了他一眼,終於鼓起了勇氣,輕聲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沈罄目光微動,沉默不語。
孟妡心裡有些失望,甚至幾乎以為是老定國公在開自己的玩笑了。這件事情,她誰都沒有說,甚至沒有告訴母親和阿菀,只是自己埋在心裡。
兩家定親前兩日,老定國公來孟家與孟駙馬在書房喝酒,當時老定國公心血來潮,便叫了她過去,贈了她一個羊脂玉的蓮花簪子,然後像個頑皮的孩子一樣,同她眨了眨眼睛,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告訴她,他家的臭小子,為了娶她,曾在他那兒不言不語地坐了三天。
當時她差點傻掉,還以為老定國公是以為自己是個輕狂的,未成親之前,就和外男有什麼首尾,幸好老定國公神色愉悅,又藏有幾分說不明道不清的欣慰,方沒有亂想。然後便是定國公府派了媒人來提親等等事宜,雖然一切順利,但卻讓她心裡積了事,一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