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的貨一樣竟敢寵妾滅妻,實在是欠揍。
衛烜心裡嘟嚷著,不用岳父教,他都會對阿菀很好很好的,所以聽他老人家這種調調上的話,不怎麼上心。而心裡同樣也將劉峻那衰貨給恨得癢癢的,決定要給那衰貨個教訓。
等衛烜好不容易接受完了岳父愛的教育,終於被允許去接老婆回家了。
等馬車駛出了公主府後,阿菀見他蔫蔫的,不禁伸手指戳了下他的臉,笑道:“你怎麼沒精打彩的?小心阿爹看到了又要說教了。”
衛烜將她拉到懷裡,將下巴擱放在她瘦削的肩膀上,鬱悶地道:“姑父越來越愛嘮叨了。”
阿菀噗地笑起來,抬手輕輕地撫著他的頭髮,笑道:“你不是很會忽悠人麼?直接忽悠他不就行了?”
“不行,他是你爹。”
聽到他的話,阿菀眨了下眼睛,然後咬著唇笑了。
回到瑞王府,兩人去正房給瑞王妃請安,卻不想瑞王今日竟然提早回來了。
瑞王面沉如水地坐在那兒,先是看了兒媳婦一眼,臉色有些僵硬。今兒他難得提前從軍營回京,卻不想到在街上便聽到了流言,說兒媳婦帶人兇殘地打上了東城副指揮使的劉家,將被劉家害得小產的堂姐強勢地接回公主府。
乍然聽到後,瑞王先是呆了下,然後回憶起兒媳婦自小便嬌怯病態的模樣,實在是無法相信安靜乖順的兒媳婦原來還是個強勢的主,這讓他莫名地又擔心起來,兒媳婦會不會發現兒子的隱疾後,將來鬧起來吧?
不行,得找個時間給熊兒子治療隱疾吧。
下定決心後,過了幾日,瑞王特地空了天時間出來,然後一大早就將兒子帶出了京。
衛烜騎著馬,跟著父親打馬出京,看了下週圍已經露出春意盎然的田地山河,不耐煩地問道:“到底要去哪裡?”
“別急,很快便到了。”瑞王耐心地道:“還有二十里。”
衛烜望了下前方的路,眉頭不禁皺起來,覺得今天老頭子神神秘秘的,十分古怪,讓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很快衛烜的預感便應驗了。
當被帶到位於京郊五十里處的一個不起眼的別莊裡,對著一個年輕俊朗的所謂的民間“神醫”時,衛烜面無表情地看向瑞王。
為兒子操了大半年心的瑞王將手按在兒子肩膀上,先讓那大夫先下去後,然後沉重地對錶情平靜到危險的熊兒子說道:“你放心,別看這位鬱大夫年紀輕,卻是術業有專攻,在治療這方面很有經驗,本王也是透過很多渠道才找到他,安置在這兒,絕對沒有人發現。”
衛烜:“……”
“為了不對不起你死去的母妃,你可不能諱疾忌醫。”瑞王又道,用力按了按熊兒子的肩膀,暗暗防止他惱羞成怒,拂袖而去。
衛烜臉皮抽搐了下,聲音從牙縫間擠了出來:“你說誰諱疾忌醫?”
“你啊!”瑞王有些尷尬地道:“去年你們成親時……咳咳咳……”
“臭老頭!”衛烜終於忍無可忍地朝父親揮了拳頭。
就算被世人說是不孝,他也要揍這為老不尊的死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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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衛烜和瑞王從莊子折返回京時,他們也將那個年輕的鬱大夫帶回京了。
衛烜帶他回京之前,便問了一句:“可會治不孕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