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個明白人,不會讓那種情況發生。”然後他笑了笑,又道:“我好歹是皇上的親弟弟,怎麼著也不會少了我的富貴,只要不生了旁的心思,能保三代富足安康。”至於三代以後,到時候子孫自有子孫福,瑞王也管不了。
衛烜看他,目光深沉,慢慢地說:“可是我不願意受制於人,我要的東西我自己爭取,誰也不能壓制我,連皇上也不能。”
這話已然是大逆不道,瑞王勃然大怒:“閉嘴!”
衛烜閉嘴了,但是眼睛裡的光澤依然懾人。
瑞王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一心只盼著這兒子平平安安,以後繼承瑞王府,安然無樣地過一生,將來他死了也有臉到地下去見烜兒他娘。可是這小子卻是個不安份的,囂張跋扈重權欲,不願意受丁點的委屈,便決定了他不能安份。
可是不安份的結果,往往會死得比任何人都快。
想到這裡,瑞王頭疼不已,兒子在幹什麼,他這當老子的自然知道,也知道他給皇帝辦的事情到底有多危險。像這一次會生病,也是因為他受了重傷還堅持趕路才會引起高燒。
或許,還是得儘快將壽安迎進門來,到時候也有個人能管束下他。雖然兒子對阿菀那副言聽計從的模樣兒讓他覺得有些兒心酸,但也讓瑞王堅定了要將阿菀這兒媳婦儘早迎進門的念頭。
很好,再等一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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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烜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床。
這三天裡,阿菀每天都過來報道,若是她不來,衛烜便不肯喝藥,瑞王拿他沒轍,只能讓人親自去小青山將阿菀叫過來盯著他喝藥,再讓人舒舒服服地將侄女送回去。
阿菀有些惱火,可是每當看到衛烜那副虛弱的模樣,又心軟了,總不能看著他繼續病下去。而且從路平那裡,阿菀也瞭解到衛烜這次生病的原因,重傷趕路加淋雨,便倒下了。對此,阿菀真想說不作死就不會死,這熊孩子就是喜歡作死。
對於衛烜為何對自己言聽計從,阿菀心裡仍是搞不懂,問了衛烜,他自是不說的,阿菀只好壓在心底,決定以後有機會再問。不過阿菀不知道,就因為衛烜對她太過順從,於是讓瑞王更堅定了要早早地讓她進門的決定。
衛烜將父親的表現看在眼裡,笑而不語。
什麼手段不重要,能早點娶阿菀進門就行了。
病好後,衛烜便去了皇莊見文德帝,順便將這次南下調查的事情呈給文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