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麼?子仲他簡直是悶死了!我說了半個時辰,也沒得他一句話,可是每當我回頭問他我先前說了什麼時,他又能答得出來,只是話能簡短就簡短,好像多說一個字,就要他銀子一樣!”孟妡朝阿菀大吐苦水。
阿菀淡定喝茶,雖然聽她抱怨著沈罄如何悶騷,但是從她眉稍眼角流露出來的幸福笑意,便知道其實她心裡是十分喜歡沈罄的,不然就不會句句不離沈罄如何如何了,指不定夫妻倆就像周瑜和黃蓋一般,一個願打一個願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