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回答。
驕傲的仰著腦袋，小臉樂開花，小壯對自己的這個回答非常滿意。
左手一頓，差點拽斷不存在的\u0027鬍鬚\u0027，葉子律真的愣了。
朋自遠方來，非奸即盜？
噗嗤，這要是孔聖人他老人聽到了，還不得掀起棺材板，出來跟小壯掰扯掰扯？
葉子律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心裡樂開了花。
強忍著笑意，葉子律伸出手獎勵小壯靈氣，並含笑鼓勵道：“嗯，這個說法很有新意，不過以後別在老師面前亂說。”
葉子律揉揉小壯的腦袋，好意提醒他一句。
“啊？為什麼啊？”小壯抬頭皺眉嘟嘴，對師傅的提醒有些不理解。
“是啊師父，為什麼不能給老師說呢？我感覺這樣說很實用啊，‘有朋自遠方來，非奸即盜’說的不就是牆上那個人嗎？”
大壯撓撓後腦勺，眼神在遊天畾臉上掃射一圈，轉頭不解地看著葉子律。
院牆上那一個禿頂的胖大叔，笑呵呵的看起來和他們家隔壁熱心的王大爺很像，但大壯總感覺他不像什麼好人。
大壯覺得用非奸即盜這個詞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了。
葉子律轉頭看看牆上“倔強”的殺手，低頭認真思考了一會兒。
“嗯，怎麼說呢？小壯的這個說法，如果用來形不友好的人，比如說牆上的那個傢伙，用小壯的這個說法是可以，沒有任何問題。”
“但如果你們以後考試的時候也這麼回答，這必然不符合標準答案，換句話說，小壯的這個說法‘超綱了‘。”
見他倆還不太明白，葉子律補充道：“現在想不明白沒關係，等以後你們就明白了。”
不想再繼續深究這個問題，葉子律擔再討論下去，孔家老祖晚上爬自己夢裡，急赤白臉地掰扯。
眼見石頭手託下巴裝深沉，葉子律轉移話題詢問石頭。
“石頭，你幹嘛啊，這麼專注呢，思考什麼人生大事呢？”
其他三人都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作為四人小團體的一員，葉子律猜想，石頭挺應該也在醞釀什麼“大招”。
狗蛋說的\u0027雖遠必誅\u0027，小壯說的\u0027非奸即盜\u0027，大壯說的\u0027不亦樂乎\u0027。
大壯說的是官方標準回答，不過看師傅的表情，好像跟喜歡後兩人的的說法。
眼睛瞥向牆頭上冒出的那人，石頭心裡有了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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