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目不轉睛地看他,眼睛哭得又紅又腫,一點形象都不顧,
「鬱燼……我們,我們可不可以先分開走……你你你讓我看看我還能走多久,你先自己往前走,可不可以……」
鬱燼只默不作聲地和她一起流眼淚,無言地幫她擦眼淚,沒有答應她。
溫羽嘴巴撅起來好像又要大哭,「可不可以啊?」
鬱燼終於撥出悶在胸腔內的一口氣,聲音乾澀,艱難地答應她:
「好,可以分開走。」
但沒有任何停頓的,他又說:
「但你答應我,無論你要分開走多久,我們最後都匯合,好不好?」
「你定一個地方匯合。」
「只要你一句話,只要你告訴我匯合,你在原地不需要動,我可以自己來找你,阿羽你答不答應我?」
「答應我嗎?」
「你答應我,我就答應你……」
溫羽最後用回抱來回應了他,任憑鬱燼怎麼哀求她開口,她都只有嚎啕的哭聲,沒有完整的話語了。
她不敢輕易給他承諾,她害怕,她真的害怕。
她更不敢及時行樂,和鬱燼能逍遙幾天算幾天,能甜蜜幾天算幾天。
因為在那短暫的幸福過後,會是變本加厲的慘怛與絕望。
站在光明裡過的人,怎麼會還願意永遠待在黑暗中呢?
那天是怎麼上樓的呢?
哦,是溫父下來接的。
溫父躲在樓道里不知道看了他們多久,最後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上前狠心分開了他們,帶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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